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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焦躁,这种浅浅的不安,从秦昭帝奄奄一息时开始,就愈发加重了。
棋差一招
齐同晏知道齐珺是在担心他,他点点头,劝慰道:“皇兄放心,战事一日不止,臣弟一日不会离开皇兄身边。”
“好、好……”齐珺背靠椅子,长舒了一口气,声音恢复平静:“没事了,你们都去忙吧,这里我一个人就行。”
齐同晏转头去看齐骧,却没对上视线,只看见齐骧一言未发,把膝上摊开的书卷放回到齐珺的桌上,而后推着轮椅退出了议事堂。
“那皇兄,我也走了,你别太累着自己。”齐同晏说完暂别之辞,转身也走出了议事堂。
拐角处,没有几步,齐骧坐着轮椅停在那里。
“三皇兄?”齐同晏上前几步,来到齐骧面前,“怎么了,皇兄是落了什么吗?”
齐骧轻轻开口:“国师……”
“嗯?”
“可以的话,去把他找回来吧。怎么说也是昭国的国师,这种时候不该让他玩忽职守。”
“国师……吗……”其实齐同晏是想拒绝的。毕竟他对那个国师实在没什么好印象,自从上次为了把沈宋瓴要回来而去国师府之后,他对千非忌的印象就更差了。不说缘故,单论结果,那不就是个没有人性、不懂是非的家伙吗?
许是察觉到齐同晏的不乐意,齐骧解释道:“国师不可信,因此更要把他限制在视野里。”
齐同晏一惊,恍然道:“皇兄的意思是……”
“以防万一。而且,国师是一定要防的,他本身就很可疑。”
“好,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的。”齐同晏点头应下,“不过三皇兄,国师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齐骧略略一摇头,说:“不清楚,他本来就有父皇的特别允许,不用每日来应卯,也无人拘着他。我与他平日本就见不多面,我只能说,至少在你当初出发去边境以前,他绝对还待在国师府。”
齐同晏哑然。这他也知道,因为他前一天刚去国师府上把沈宋瓴要出来。
“我明白了。”齐同晏说完,盯着齐骧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把齐骧看得莫名其妙。
“有话就说。”齐骧的反应简短,简短也无力。
齐同晏笑,说:“三皇兄,大皇兄以后肯定还有很多方面都要靠你的。不过,你保持这样就行了。”
“你在说什么?”齐骧是真没搞懂齐同晏想干嘛。
“没什么!”想通一点,齐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