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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其根本,顾侍郎的不作为和放任才是造成这般局面的真正原因。
按理说顾侍郎应该是个聪明谨慎之人,仲公子的父亲仲尚书每每提到顾侍郎时口吻都十分赞许,说此人胸有丘壑,城府颇深,且很有些真才实学,在朝堂中声望日重,今后有很大希望能入内阁,做阁臣。
仲公子就有点不明白了,既然是这么一个能人,却怎么连内院都管不好,闹得家宅不宁,累得儿子不能专心于功名仕途,常常要在家务事上分心。
正好晚上回家,仲尚书惦记着儿子再过几日就要进翰林院做事,特地将他叫去提点几句。
仲瑞霖因心里一直惦记着顾家姐弟,一时对据说美貌更胜从前的顾二小姐心向往之;一时又唏嘘感叹明仁贤弟好好一个大少爷还得操心不少内宅琐事,实在累心。
等他父亲把要嘱咐的话都说完,就忍不住说了一句,“爹,你总说吏部侍郎顾贤顾大人是个很有些手腕本事的人物,我怎么不觉得呢。”
仲尚书被儿子说得莫名其妙,轻斥道,“顾侍郎是朝中重臣,你怎可随意对他评头品足。况且,你不是和顾家的长子交好吗,怎么又在背后说人家爹的不是。”
仲尚书这辈子什么都好,就是子嗣上有点艰难,直到四十岁上才生出了仲瑞霖这个儿子,因此十分宝贝,对儿子不似寻常人家的父亲那般严厉,相处时一直都有些亲近纵容。
仲公子便也不和他老爹见外,想什么说什么,顺口将好友家的事和他爹说了说。
最后道,“顾大人若是个能干的怎么会连自家后宅都管不好,累得明仁贤弟和顾二小姐平白受了许多委屈。”
仲尚书看儿子一眼,“顾二小姐?就是那个去年在顾家庄子上算计了你的女子,你怎么替她说起话来了?”
他可记得儿子当时气得急赤白脸,屋里上好的斗彩茶盏都砸了好几个。
仲公子有些赧然,低声解释道,“当时是有些误会,其实那件事未必全是她的错处,我过后想想,倒是觉得自己当时脾气太大,处置得有些不妥,过于不留情面了,她毕竟是个姑娘家,日后怕是再难有好姻缘,我——我想着——”
仲尚书挑眉,“你想什么?你忘了你祖母请来的胡大夫说你看着没事,实则体质虚寒,娶妻纳妾的事情都要缓一缓,好生保养两年再说。”
仲公子立刻咳嗽一声,“我没想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对不住顾二小姐。”
又不满嘟囔道,“那胡大夫也不知是祖母从哪里请来的,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