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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务。
而且,尽管父罪不及子女,但温云渺也不会希望她和他在一起的。
更别提她即将要做的事情。
伤害罗良琛的同时,也一定会损害段氏的颜面。
想到这里,夏仰还是决定拒绝:“你人挺好的,但你还是找别人吧,反正我这个类型的也——”
没说完的话音被裹进了一个强有力的怀抱里,后背被两条手臂禁锢住,根本躲都没地儿躲。
段宵像是被她气到了,下巴抵着她瘦削的肩胛骨,掐了把她藏在宽大校服里的腰:“有没有良心啊,陪你在这吹冷风说这么多废话,就发张好人卡?”
这才是暴露本性的他。
他直接恶劣一点,夏仰反倒没有了拒绝人的负担感。
“还是喝醉了好骗……怎么穿这么少。”
抱住她,才深刻感受到她外套里面那件毛衣有多薄。
两人贴得这么近,
连心跳声都听得清晰。他把脸埋在她柔颈那嗅了嗅,像只寻找熟悉感的大狗。
夏仰一动不动地任他发脾气,感觉快呼吸不上来了,才闷声皱着眉:“放开,你要憋死我吗?”
他穿的是冲锋衣,密不透风的。把人闷在怀里那么久,不生气都是好的了。
段宵松开点手臂,但没把人放开。脸还贴着她颈侧,一呼一吸间,把少女冰凉的肌肤都一点点染上了温热。
他就是无赖又执拗,不达目的不收手。
陆嘉泽他们常说他无所不能、无所不有。想想也在情理之中,京州段家的大少爷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呢。
她就算不同意,他也只会我行我素地继续缠着她,她又很难向一个对自己很好的男生说太狠的话。
夏仰轻轻地叹了口气: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一件会伤害到你的事怎么办??_[”
“什么事?”
“我只是……打个比方。”
段宵笑了声:“你是故意伤害我的吗?”
“不是。”
她只是想让罗良琛付出哪怕一点的代价。
他答得干脆:“那没事儿。”
“可是……”她踌躇着,又想出别的话来。
段宵“啧”了声,喉咙里闷出几句:“我是在你这高考?谈不谈,谈不谈?”
他说这些话时,凸起的尖尖喉结就贴着女孩细嫩的脖颈处。轻微滚动间,有股震颤的痒,酥酥麻麻得过于暧昧。
夏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