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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再多说话,只安安静静地陪李真看过了第二层,收款之后迅速离开了。
而李真用另一支电话给北川晴明打了过去:“中午我不回去吃了。要做点事情。晚上应该也会很晚……嗯,不是什么危险事儿,做点准备工作。好的。”
放下电话之后他在屋子里的楼梯上坐了一会儿。
手里还有一支那个中介递给他的烟。原本他不想接,然而仅仅是出于“菲律宾的香烟是什么味道”这个好奇的心思,他留下来了。
之前抽烟会激发他的能力。但经过蚩尤暴走那么一遭,他觉得自己似乎应该可以对香烟的影响具有抵抗力了。
于是他想了想,打一个响指,把烟点着了。
楼梯的对面就是窗口,天空阴沉沉的,铅灰色的浓云压了下来。窗外的椰树被风吹得哗啦啦作响,椰果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李真一边看着一边试着轻轻吸了一口,在口腔当中打个转儿,又吐出来。
身上没什么反应……
于是他第二口进了肺。身上似乎微微一轻。
一支烟让他想起了很多人。于永强、刘姨、应决然……张可松。
不到一年的时间而已。无论是别人的世界还是自己的世界都已经天翻地覆。
心里没来由的烦躁是在跟北川晴明通话之后升腾起来的。
他觉得……
这样算不上对不起可松吧?毕竟情非得已。买了菜在家里做着吃,总是比外面要方便很多——还不引人注目。
然而……家。
一想到这个词儿,他的心又跳了一下。
我怎么管那个地方叫“家”了。
她一定知道是我是和北川晴明流亡在外了。她会怎么想?
爸妈要担心死了吧。但愿院长不会要他们受委屈。
还有应兄。他现在呢?
其实在神农架用自己的血救活他们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这样的风险相当大。当时他就清楚,蚩尤某些意识已经同自己融合了。第一次去应公家里见到他的时候,他眼中有橘黄色的光芒——那意味着他当时正在试着压制对方的意志。
然而毕竟是经过了自己稀释的血液,而应决然的意志力又不可谓不坚定,也许没什么大碍。
更何况当时就只有两个选择——死,或者活。
活着,一切都有可能。没人比他体会得更深刻。
李真又深吸了一口,香烟一下子就少了半支。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