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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不仅很镇定,甚至还带着一丝很淡的笑意。
项景中发觉冉闻宁似乎有些改变,他注意到了对方手腕上的伤痕,便问道:“你手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
这几条伤痕原本被冉闻宁用护腕遮着,但因为他被人送去了医院,为了方便医生检查治疗,护腕已经被取下了。现在它们就像软针般横躺在手的内侧, 上面的结痂程度各不相同,说明这些痕迹是在不同的时间段划上去的。
他有段时间在精神上很恍惚,也不太清楚伤痕是怎么搞上去的。明明冉闻宁心里有数已经提前把身边尖锐的东西都藏好了,但他依旧用纸边划破了手腕。
冉闻宁不想多解释这个,淡淡说道:“不小心弄的。”
项景中在一旁没有多说,他收回自己那种习惯性的笑意,只是安静看着冉闻宁。
冉闻宁望向窗外的风景,阳光渗透下来,树冠的叶间正在发闪。他说道:“池拓什么时候回西创园?”
队长目前人在美洲站点,关于他的消息很难传出来。冉闻宁想确认池拓的安危,也想确认一些别的事情。
“不清楚,有消息我会和你说,你好好休息。”项景中站起身表示自己还有工作要忙,不能多停他告辞前在门口说道:“冉闻宁,你可以让自己放松一些,有些事情你可以选择相信。”
但是项景中说这话的时候,冉闻宁依旧管自己在看屋外的风景。现在起了风,树叶婆娑着摇曳,阳光碎成了颗粒,可是窗玻璃上映出的人脸却没有带上那种朝气的光。
他的表情凝滞成了一种固态,像是极度麻木。冉闻宁意识到项景中还在等他回复,便回头礼貌道了一声:“谢谢,我不方便就不送了。”
他在现实里突然变得很不爱说话,直到晚上吴昆峰来看望他时,冉闻宁才问队友:“你有没有觉得我有时很天真?”
吴昆峰正在给冉闻宁削苹果,他愣了一下,反问:“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我不觉得你天真,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冉闻宁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我有时已经想到了一些事,但是却在把它单纯化和合理化,我让自己变得天真,以便去接纳一些我不愿意相信的东西。”
“可能很多事情早就摆在我面前了。”
冉闻宁接过吴昆峰递给他的苹果,道了声谢。
吴昆峰听完也不清楚冉闻宁到底在说什么,他只能说:“所以你现在不打算天真了吗?我是你朋友,你想做的事情,我总是支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