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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还没有给默然讲你的事情。”一旁的赵崇明拍了拍他,“默然,这些事情我们自己人知道就可以了,你可别给客户乱说。”
“我能混到今天这个地步,一方面是遇到了贵人和公司这个好的平台,董事长对我的栽培我没齿难忘。”
包间里面并没有“外人”,于是王贵才倒是饶有兴致得分享起了自己的经历,作为对这些新人的“情感培训”。
“但是机遇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就是我这个人从来没有放弃过努力。”
赵崇明早已熟悉王贵才的故事环节,便在一旁接上了话:“王总刚被董事长找来的时候,也是和大家一样什么都不懂,从头开始学习的。”
王贵才笑了笑:“那个时候我为了把专业名词记住,也为了说好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没日没夜地练习,因为我知道以我的出身,我不付出努力是不可能接下这泼天的富贵的。”
“我知道我很需要赚钱,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李默然从王贵才眼中看到了一丝稍纵即逝的,不属于他这个形象和气质的狠劲。
“给你们讲一讲我的经历吧,我出生在农村,小时候家里是真没钱,我连条像样的裤子都穿不起,就每天光着下半身在田坎上乱跑,割草、放牛。”
“读书这种事情也不过是一种奢侈的享受,我的父母并不认为读书有什么用,在他们看来去村里的学校上学其实同一群野孩子在外面斗蛐蛐疯玩没有什么区别。只要家里一有什么农活要干,立马就会把我从学校叫回来。”
“我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奇怪的,那时候的我觉得这世界上要做的要紧事情只有割草、放牛而已。”
“那时我们村有一种害虫,被咬到的人容易患上一种热病。我隔壁一个比我大几岁的表叔就染上了,浑身发热红肿,难受得死去活来。”
“但是没人能帮得了他,他家比我们家还要穷,根本没钱治,只能送去村卫生院吊两天盐水,他一开始还难受得直嚎叫,后来就没声了,再后来人就硬了,死翘了。”
“他家也没钱请道士好好安葬他,就随便后山挖个坑,把他往里面一扔就算完事了。”
“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特别害怕虫子,我觉得只要染上那个热病,那就是必死无疑的。”
“可是后来,有一个富商来我们村旅游,说是带着某个画家来采风。那个画家的画我完全看不懂,我觉得他就是瞎几把乱涂的,可是那些有钱的大人都很捧他的臭脚,后来我才知道,我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