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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带着几分认真的神情说道:“程姑娘,对于你的医术在下实在十分佩服。”
我不知他为何如是说,便只是含笑望着他,等待下文。汪子墨这时继续说道:“之前我便知道警察厅王局长的独子病重,这几日,杭州城内的中医、西医都被寻了个遍,却都没有用,而你竟是只用了一日的时间便医好了,所以,你的医术着实了得。”说罢他望着我的眼神中有流露出明显的欣赏神情。
“没什么的。”我淡笑着说道,那是因为王勃中的是毒,而不是生病而已。
可是,我的心中却是不禁重新估量起眼前的汪子墨,他是一名画家,原应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染书画事的,可是汪子墨却是不同,不容人小区了他的其他能力,警察厅局长家的情况,若他想知道便可以知道,就如他可以知道我治好了王勃的病,也在第一时间知道我回了家,所以说汪子墨确实不简单。
“不过……”此时,汪子墨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才继续说道:“医者,若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媸,冤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他略一停顿,话锋一转又说道:“可是,一旦牵扯到了权贵,很多事情便会变得复杂,就不仅仅是医病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有些诧异的望向他,而他则又是一笑,说道:“总之,今后多多小心,若遇到麻烦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汪子墨义不容辞。”
望着他,我深深的点了点头,心中不禁有些感动,“对了,他们呢,都没事吧?”
“没事的,刚刚子璇还吵着要一起来呢,被我留在家里了。”子墨答道,然后又摇了摇头,说道:“只是若鸿……”
“他怎么了?”闻言,画儿先我一步问道。
“警察是去水云间抓的他,那时他正在画画,警察似是把那幅画毁了,想来他现在还在家中郁闷呢。”汪子墨不无惋惜的说道。
闻言,我的脸色不自觉的沉了下来,我并非懂画之人,不了解一幅画对于画家的意义,对梅若鸿的意义,可是,我更不能理解的是他现在的做法,在沈致文、汪子墨都先后前来的时候,他却龟缩在水云间里哀叹他损坏的一幅佳作?
望着此时画儿眼中的失落,我第一次在心中真正对梅若鸿动了怒气,我无所谓,可是画儿呢?他就没有担心自己的女儿吗?
汪子墨似乎也看出了我此时的不悦,脸上迷惑的表情一闪而过,却没有问什么,又过了一会儿便也告辞离开了。
教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