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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草丛里看见陌生虫族骨架,本应该感到害怕恐慌,可是它实在太美,美得像艺术品。
是一只漂亮的虫族骨架。
熊蜂看着透明肋骨映照出的螳螂的绿,有些愣怔,好像刚刚有信息从脑底浮现,“它可能是被槿麻蔓杀死的,虫师讲过,槿麻蔓会捕食虫族,残留的汁液会腐蚀掉骨骼里的有机成分,经过百年时间,被腐蚀的骨骼会呈现透明状态,坚硬无比。”
“也就是说,这是一只老虫族了,它是百年前的虫族。”
“它是不是来密林里找寻食物,然后落进了槿麻蔓的陷阱里,它没有同行的伙伴吗?也没有虫来找过它吗?”熊蜂的声音逐渐低沉下去,“不应该啊,槿麻蔓腐蚀的声音非常大,也会有很明显的光亮,所以,从没有一只虫来找过它吗?”熊蜂的眼泪落下来。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这么难过。”
解红沙轻抚埋进她肩窝的思归,每天咋咋呼呼,上天入地的,却是感情这么充沛,心思敏感的小虫。
“那我们,就做来找到它的它的朋友吧”,解红沙揉揉思归的耳垂。
采集麻醉草的事暂停,螳螂在附近高大灌木里选择了一株因为缺水而干枯的大树,在中高度刨出横的凹槽,解红沙铺垫上草叶,天牛轻放进美丽的水晶骨架,熊蜂在骨架肢爪旁放上五色浆果。
解红沙往树洞外望去,“这里风景很好”,可以看见深潭,也可以遥遥望见部落隐约露出的部分。
“希望它在这里可以呆得快乐。”
返程时,解红沙是相当疲惫的,通宵未眠,与蝰蛇紧张对峙,采集大量麻醉草鼓包,她几乎是走着走着就要趴地睡着的。
熊蜂用哨子召唤来自己的鹿朋友,摸着它将要鼓出来的鹿角,“唔,帮我把阿姆背到密林外围好不好,你喜欢的浆果因为天气热都融化掉了,下次,两倍,不,三倍赔偿给你好不好。”
鹿蹄有些躁动。
“无论是我还是螳螂背着,都很硬,阿姆会不舒服,可是你的毛毛很软,阿姆会睡得超级超级舒服的。”
……熊蜂一直在对鹿讲好话。
“它知不知道鹿是听不懂虫族语言的,在鹿的耳朵里,这些应该都是麻乱的噪音”,螳螂倚靠着树木,它落后了一步,没能把走到中途昏睡过去的阿姆接到自己怀里。
“也许鹿也并不在乎它在说些什么,可能就是想听它说些什么,刚刚不是瞧见了吗?几乎就是哨音刚响,它就窜出来了。”天牛轻轻摇晃,中部肢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