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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在洞口半蹲着手里反握着古刀仿佛如临大敌。大凯虽然在叫我起床但手里也握着匕首。我又朝洞外看看,一切风平浪静那堆篝火还在燃着并没什么异样。
“大凯出什么事了?”我小声的问道。
大凯指了纸那堆篝火,我又定睛一看立马没了睡意。篝火在燃着但是火光恰好照出了一个佝偻的影子。消瘦的身形托着一个和身体极不相称的大脑袋,不断的从地下捡起什么长长的东西像吃面条一样往嘴里送,然后就是嘎吱嘎吱的咀嚼声。但看着影子就十分诡异。我慢慢爬到风干鸡身后小声道:“小哥这是人是鬼?吃的那是什么东西好像还挺好吃,很有嚼头啊。”
风干鸡没有回答我而是从包里拿出四爷自酿的老白干喝了一口但是没有咽下去。这时我就纳闷了,四爷这老白干应该是人手一瓶用来在山里昼夜温差大御寒用的,他这身上裹的严严实实难道给冻着了喝口小酒御寒?那你倒是咽下去啊,还含在嘴里细品?有毛用!
我刚想在问他,只见他深憋了一口气“噗”一声把含在嘴里的酒像消防水枪一样全部吐在了篝火上,顿时火势变大把周围近处照得大亮。这下篝火旁的情况让我看个正着,一条条像人面树上那种脑袋上长有肉刺的蛇盘在地下恶狠狠的向我们所在的方向吐着蛇芯,但是和人面树上略有不同这里的蛇头顶的那根肉刺更长而且个头明显比人面树的大了许多。最骇人的还不是在我们洞外窝着一圈气势汹汹的坏蛇,而是那个佝偻的背影从地下拾起放入嘴里的就是那种蛇!又想想我刚刚和风干鸡打趣的话:“有嚼头!”不禁觉得恶心一阵阵胃酸上涌。
我刚要吐出来,一双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尼玛想吐又不能吐东西憋在中间是出也不是咽也不是,回头一看是大凯。我胡乱比划着意思我要吐!大凯大概也明白了用风衣遮住我的头把声音降到最小。大凯在一边说:“不管那东西是人是鬼,根据以前我们的作战习惯敌人的敌人就是咱们的朋友。所以咱们是不是应该找那东西一起帮咱们突围啊?”然后自己嘿嘿的小声笑了起来。
一阵干呕还是不觉得舒服,抬头说:“拉倒……”
“吧”还没说出口,一张张开嘴的巨脸和我近距离相视而对!更准确的说是脸对脸!它嘴里的腐臭味参杂着血腥味,加上这么近距离的看到了极度恶心的场景,我再也忍不住了。什么害怕不害怕,这时都成了浮云我就是想吐!“噗”的一声把所有呕吐物一点不遗漏的全部吐在了那个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