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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压低时又低沉又有磁性,男人成熟稳重的气息直往脸上扑,谢宛感觉自己好像被一阵淡淡的烟草香味包围了,并不呛人,只觉温暖:
“”
谢宛没有马上说话,兰鸢山见此,也并不见着急,指腹擦过谢宛白净如玉的侧脸,紧接着,缓缓靠近他,脚步杂乱,缓缓后退的谢宛逐渐不敌兰鸢山的强势,不其然被兰鸢山抵在了寂静无人的停车场角落,后背贴着墙壁,最终退无可退。
胸前就是男人精壮的胸膛,谢宛指尖压在兰鸢山的肩膀上,余光只见漆黑昏暗夜色将两人的身形吞没,只剩萧疏的淡白月色应和着地面交叠的影子,最终被地面的兰花草掩盖,耳边余音醇厚沙哑:
“我的晚晚,又在生什么气呢?”
谢宛被这熟悉的称呼叫的晃了一下神,但很快就被耳垂上的刺痛激的瞬间清醒过来:
“你做什么咬我。”
“因为想亲你,又怕你不同意生气。”
兰鸢山眼底笑意深深,比最深最漆黑的夜还难以琢磨,粗糙温热的指尖摩挲着谢宛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比他矮了半个头的人。明明只是近在咫尺可以亲吻到的距离,但男人却偏偏用这样戏谑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只要谢宛不同意给兰鸢山亲,兰鸢山就一定对他无可奈何似的:
“你在生我的气。”
这次,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谢宛知道他的一切情绪在兰鸢山这里都是透明的,沉默了半晌,最终放弃了挣扎:
“嗯。”
他说:“我生气了。”
他强调道:“我真的很生气。”
“那我可以问问为什么吗?”兰鸢山勾唇挑眉,笑着问:“是什么又惹到我们大小姐了?因为我说的那些话?还是我不让你管小狗?”
“都有吧。”谢宛垂头,将额头抵在兰鸢山的胸膛上,赌气一般轻轻撞了撞,长发垂落,冰凉氤氲开来,只有男人抚在他脸侧的掌心是滚烫的:
“你不能不让我管小狗。”
因为兰君钦是我生的,是我的二崽崽。
“”
听着谢宛话里的失落,兰鸢山不得其解,有些疑惑,半晌皱了皱眉:
“不是不让你管小狗。”
他想了想,道:“是这个郁栖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兰鸢山摸了摸谢宛的发侧,轻轻在谢宛的额头亲了一下,
“他之前诱导同学对小狗实行校园暴力,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