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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身外之物。若是海兄好奇我便介绍一二,方才同各位闲谈的便是大兴的长王殿下,不过殿下性子直率、平易近人,从不拿身份说事;受伤的那位姓金,单名一个山崖的崖字,话虽不多,却也是很好的人。”
江迟问的是他姓啥叫啥,他可倒好,全都介绍了一遍,逢人还都说好,倒是谁也不得罪。不过顾文若这个名字他似乎有点印象……江迟思忖了半晌,才突然想起来,他好像在云昭大婚那日听别人提起过!
原来并不是他的易容术有问题,是人家小两口儿有自己独特的交流方式。江迟自讨没趣,既然在场的四位都心知肚明,也没必要装模装样地演下去了吧?
江迟压低声音道:“既然都认识,何必讲些没用的客套话。”
顾文若也是这样想的,演来演去的多累啊!在家里他要装作认不出夫人是大将军,在军中要装作认不出将军是夫人,出门办个差居然还要装作互不认识……太艰难了,谁爱演谁演吧!他回头看了一眼马车,确保这个距离不会有人听得见,才轻声道:“江家的易容之术果真玄妙,不过起名水平顾某却不敢恭维。”
“你方才讲,姓名不过身外物,既是外物,随意好记即可。怎的现在变卦责问起我取的名字来了?可见此心并不坚牢啊。”江迟用折扇敲了两下顾文若的胸膛。
多明显的挑衅啊,顾文若却只是谦和一笑:“不过是句玩笑话罢了,江兄认真了?”
拌嘴时最忌讳的就是认真,谁认真谁就输了。即便是认真了也不能被人瞧出来,因此两个人面面相觑,旋而释怀一笑。谁认真了?小孩才认真呢,他一点都不在意。
实际上顾文若在意得要紧,此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居然能让夫人信任到如此程度,到底又知晓她多少事?为何他连知道都不知道有这号人?
换言之,他有些醋意。这四年以来云昭从没有离开他超过三天,如今几日不见,她居然还带来个陌生男人!这如何不醋!何况这男的还有几分姿色,这如何不醋!
不知为何,今夜的空气里总是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氛围,云昭感觉有点怪怪的。大家都已经知道对方是自己人了啊,应该找机会坐下来好好谈谈正事才对啊,怎么好像还拌起嘴来了?真不怕被别人听见啊?
……
夜色太浓,前方又出现了岔路,众人实在拿不准该选哪个方向。于是停驻在了怀苍山脚一处平坦的空地上,先在此安营扎寨休息一晚,准备明天一早再行赶路。
火堆滋滋燃着,烧着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