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涕眼泪和墙灰之类的混在一起,甚是狼狈。
原本是个留洋归来的青年才俊,是整个宁城大家闺秀倾慕的对象,可谁能想到,这个时候的梁天放与那些赌场门口被赶出来的赌鬼并无二异。
“把他带回家吧。”
梁京江说出这句话时,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抽出梁天放颈间的领带,梁昱舟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哥,你轻点,我痛。”
“昱舟,你这是做什么?”
“爸爸,天放现在的状态不稳定,他刚才又喝了许多酒,我怕他像刚才一样,会突然发作,伤害到你,或是其他人。”梁昱舟一边解释着,一边已经将梁天放的手牢牢绑住。
事到如今,梁京江也不再心疼梁天放,甚至他在反思自己以前是不是太过温和,以至于梁天放一点血性都没有。
倒是梁昱舟,颇有他年轻时的影子。
梁昱舟对跟在梁京江身边的几个人说道,“天放少爷交给你们了,你们可要仔细点,安全地把他送回家,别让他自己伤着自己了。”
“是。”
有两个黑衣人连拖带架,把梁天放带了出去。
梁京江这才回过神来,“你呢,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不打算跟我一起回家?”
“天放,现在情绪还不稳定,我去了家里怕再刺激到他。”
“这儿的烂摊子你给收拾了,然后我在家里等你,我有话要问你。”
梁京江最后丢下一句话,不给他再留下任何商量的余地,转身便离开了。
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梁昱舟知道自己这一招棋是下对了。
梁京江的软肋就是梁天放,毁掉梁天放,比直接摧毁梁家的商业帝国对他的打击还要大。
处理完酒店里的事情以后,梁昱舟不敢耽搁,直接赶往梁家大宅。
他进屋的时候,梁天放已经情绪稳定,洗过澡,换过衣服,看起来又是那个文质彬彬的年轻绅士了。
只是脸上的巴掌印和摩擦留下的血痕,还提醒着屋内的所有人,刚才发生过的一切。
梁京江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正对家里的佣人发脾气。
“夫人去哪儿了,怎么还不回来?”
“夫人去夏太太家打麻将了。”
“这都几点了,还不知道回来,你去打电话给夏公馆,叫她回来。”
“是。”那佣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到这父子俩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