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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汪盐躺的地方,带着她身上的余温和香气。
“我只是陈述事实的最本质。”
“事实是,我不需要这样的本质。”汪盐反驳他。
“我嫁给别人,人家或许还能哄哄我,难得糊涂;孙施惠,你有什么,你除了你那一半的遗嘱和你的本质。”
“不然呢,如你所说,我有什么。”二十年来,汪盐头回听这么个心高气傲的人说丧气话。
汪盐扭头就走,她不想承认,事实的最本质是,有些人注定走不到一起去。
躺椅上的人喊住她,“或许你该教教我,教教我,你的盛吉安是如何说服你的,猫猫。”
下一句,他突然戾气起来,“我最讨厌他人前人后的喊你猫猫。”
汪盐再扭头回来,孙施惠在椅子上面不改色,薄薄的酒气,正好助长他的嚣张、傲慢、无情,“你很想知道吗?盛吉安比你好一万倍,因为他有话好好说,有事好好谈,他求婚才不会……”
“汪盐你醒醒,他妈的,跟你求婚的是我!”孙施惠说着,从椅子上一跃起来,几步走到汪盐跟前,没等她反应,只觉眼前一黑,身子被轻飘飘地捞起,带着酒精的濡/湿感贴附上来……
汪盐只觉得脑袋炸开了花,猛地推开贴近的人,孙施惠一个不设防,差点往后栽下去,他勉强站定,再刮刮唇上沾到的口红,“清楚了吗?”他反倒有理起来,“跟你求婚的人。”
“孙施惠,你个王八蛋。”
仿佛打牌一样,汪盐嫌他刚才那副牌做的不行,那么重洗一手, “总之,结婚是真的,非你不可也是真的,因为我不想和别的女人试婚姻。汪盐,我和你认识二十年,倘若你必须结婚,我是个很差的选择吗?我熟悉你父母熟悉你家庭,知道你们家你妈作主;而你父母也熟悉我,说得再白一点,婚姻最大的风险,不过就是散伙,我甚至都可以把你能遇到的风险降到最低最低。退一万步说,我难道还会对你不好吗?”
汪盐对于孙施惠嘴皮子利索的一车皮话全没听进去,只有最后一句,她啼笑皆非地指控他,“你对我什么时候好过?”
孙施惠更是气得不轻,“你要怎么个好法,天天把你捧在手心里,还是天天咯吱你?”
就知道。汪盐一脸‘我就知道’,她懒得对牛弹琴。
径直往门口去,某人的声音在后头,“汪盐,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答应?”
“答应是吧,好呀,我不要那遗嘱上的一半。我要你们孙家乡下的那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