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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疑是蚍蜉撼树。
怕他察觉,又不敢太过抵触。
“我真没有嫌弃你的意思,说嫌弃,也是怕你嫌弃我。”谢揽按住她不松手,小心哄着她道,“我这人常被说执拗,认死理儿,我从前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但你若不喜欢,我往后留心着改就是了。”
他说着柔软的话,用着自己最温和的嗓音,冯嘉幼却像是被猛兽扼住咽喉的兔子,畏惧下一刻就被要他剥皮撕拆。
她去掰他的手臂,颤巍巍求饶:“你快松手,我透不过气,要被你勒死了。”
谢揽不听,他使多少力道心中清楚,拿捏的恰好。
感觉到冯嘉幼在颤抖,以为她冷,谢揽又抱紧点儿:“就从现在改。”
原本决定今夜与她做对真夫妻,更多是不愿再因为此事惹的冯嘉幼多想。
尽早进入为人丈夫的角色中去也好。
但这会儿抱着属于自己的妻子,香香软软的,他真快要昏了头了。
冯嘉幼被他强横的气息包裹,感受着他强而有力却又杂乱无章的心跳,慌乱中,脑海中竟然逐渐多了一丝清醒。
他没有对她太过动心,却明显是动了一些情的。
若非如此,也不会露陷露的太过明显被她抓住。
且还能因为所信奉的“忠诚”一忍再忍着不碰她,足可见极有自己的原则。
应该不会一言不合将她杀了。
“你不用改,做你自己就好。”冯嘉幼也暂时定下心来哄着他,“我方才没有生气,只是身体不太舒服,估摸着是昨晚上在院子里追你时受了风,头有些痛,昏沉沉的。”
听她这样一说,谢揽几乎是立刻松开她,向后微退半步,伸手去摸她额头。
温度肯定是还好,冯嘉幼西子捧心:“这心口也难受,堵得慌。”
“你不早点说?”怪不得会一直抖,谢揽赶紧将她又抱回床上去,塞进被子里。
冯嘉幼侧身背对着他,有气无力地道:“你让珊瑚去请李大夫过来吧。”
这位李大夫惯会小题大做。
谢揽本想喊松烟过来,犹豫了下还是照着她的说法做。
等李大夫过来诊脉,听她说的严重,也跟着说了一通,开了一大堆价值不菲的补药。
冯嘉幼吃了药继续躺下时,已经折腾到将近子时,折腾的人仰马翻。
她仗着身体不适大咧咧睡在床铺正中间,一点儿空也不给他留。
谢揽一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