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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圣驾到此,不仅不出来迎接,还故意将门关上?”他沉声问,语中隐有愠色。
跪在后面的珊瑚立即抖了抖身子,“陛下恕罪,是奴婢……”
“嫔妾有失仪态,她怕陛下见了斥责。”知道珊瑚是个遇事容易慌的,辛虞忙接过话头,生怕她回答不好被治罪。
纪明彻试探几句,没得出什么结果,面无表情地让随侍太监去抬了桶活鱼来,“朕来得不巧,没能常到爱妃的手艺,劳烦爱妃再费些工夫,让朕一饱口福。”
这么多?也不怕撑死?辛虞心中腹诽,却也只能苦哈哈应下,还得装作十分欣喜地领旨谢恩,别提多不痛快。
于是小凌子几个重新忙活起来,剖鱼的剖鱼,生火的生火,直到辛虞累得手腕发酸,才送走皇帝大爷,收到句“尚能入口”做评价。
回头宋嬷嬷就单独给珊瑚上了堂政治课,“你说一句‘陛下来了’如常出门跪迎便是,为何做贼似的把门重新合上?是被陛下见了斥责要紧,还是让陛下疑心有鬼要紧?”
另一边纪明彻则寻机会叫了小顺子前去回话,听他一五一十汇报完辛虞的举动才放人回去。
这事最终还是传了出去,只不过不是原始版本。诸嫔妃都当她是故意使手段,以烤鱼的香味把长平帝从严婕妤那里勾走,尤其是严婕妤。
当晚四喜去领膳时就遇上了严婕妤那里的小太监,不但抢了原属于辛虞那份食盒,还阴阳怪气说什么“你们家小主手艺好自己做就是何必来费这个事”。
四喜人老实,那些话是不敢说给自家小主听的,变了的菜色却瞒不了人。
辛虞倒想得开,“本来中午吃多了烤鱼,晚上想用些清淡的,只点了几个凉拌小菜。严婕妤不嫌弃就拿去,这些精致美味正好便宜咱们。”
杏林深处那边打开食盒后如何又发了通脾气且不论,反正辛虞这边主仆尽欢,美美一觉后,第二天又开始倒腾新花样,做香露,玩沙包,过得充实又自在。
相比之下,襄妃玩得可就比她大多了。
五月十七,藕香水榭广发帖子,邀请诸位姐妹三日后马场一聚,当然不是去跑马射箭的,而是……蹴鞠。
“蹴鞠?襄妃娘娘可真会玩。”辛虞没想到古代后妃还能来场足球赛的,感慨。
“不仅襄妃。”玲珑消息灵通,“奴婢听说皇后娘娘未出阁时也颇擅此道。毕竟本朝女子不似前朝束缚那般多,女儿家会骑马蹴鞠也没什么。”
那也得是贵族女子,像原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