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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直须有个分明!”
徐明道:“江湖道上是非很难说,天道未必就是人道,各执一词,八辈子也说不清一个道理来,我干的是替天行道,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我劫了家窗户,用来救济穷人,那个富户的钱是祖产所遗,你说谁是谁非?”
纪小如似乎被问住了,但随即笑道;“那当然是你不对,因为人家的钱是正当而得来,盗之所以调侠,是取不义之财而济贫,不过我知道你下手的对象是为富不仁之徒,跟你所举这个例子跟本用不上。”
假如那个窗户的上一代是以巧取豪夺的方法挣下的财产呢!你是否还认为我取之伤义。”
“那当然举,先人聚不义之财,做子孙的受之有愧赎衍,等到你去下手,已经是该打了,你应该赏他几个嘴巴。”
徐明哈哈在笑道:“纪姑娘!知己!知己!徐某就是揍了几个这样的人,才落得无处容身,听你这番话,徐某觉得这辈子没白活,今天这顿酒也没有白忙一场,不过今尊大人可不会像你这么通达!
”否则就不会容忍半云那种朋友,所以我的事还是靠自己解决的好了,不敢劳动令尊了。
提起了刘半云,纪小如的心中不禁一沉,她觉得父亲对刘半云的态度简直地无可理喻,因此她只好不作声了。
杜青云却笑笑道:“徐掌柜,你可真懂得截陶,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是鼎鼎大名的夜游神。”
徐明笑笑道:“杜爷,夜游神如果瞒得过你笑面追魂,那是笑话了,正如你的新月剑漏过我夜游神的眼,我这辈子江湖也是白混了。”
两个人都哈哈大笑。
纪小如睁大了眼睛道:“敢情你们早已都互相知道了。”
徐明微微一笑道;“姑奶奶!知道归知道,但我们都互相心照不宣,在家装迷糊,因为我们都是独来独往惯了。如非必要,谁也不想去揭穿对方的身份,所以如果不是你这一搅和,我卖我的酒,他算他的命。”
纪小如一怔道:“这么说倒是我多事了、”
杜云青微笑道:“那倒也不怪你,找们都到了快亮牌的时候,要怪也只有怪我们自己,是烦恼皆强出头。”
徐明笑道;‘那我胖子就是是非只为我开口。”
说着他们两个又相互一笑,似乎他们彼此两人之间有了某一种的默契,纪小如看得莫名其妙。
观向荣忽然道:“徐大侠,这酒棚子通常是不让人挂帐的吧!”
徐明道:“小本经营,经不起赊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