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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面岂不是很精彩。”我在想罗溪在其中是扮演了什么角色。
“不是我说,罗汨,你带的人太少了,下次多带点。”
他又开启了老妈子模式,阳光正好。
我岔开了话题,“你出来的时候和他说了什么?”
“还能说什么,威胁他呗。”
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果然不同凡响。
其实我想问他那天为什么生气的,最后还是没有问,有时间再说吧。
开开心心上了罗溪的后排座。
时泽给我的资料里显示,当年汤曲水带着团队从巨鹿资本跳槽过去之前身上背着巨额高利贷,当紫岭基金找团队的时候被熟人找到,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拿到offer之后就承诺把整个团队带去紫岭,临走之前操作了一把大的,收益造假,把得利部分拿去了还了自己的高利贷,一次还清,当年巨鹿愣是没发现,半年之后结算收益,才发现账实不符,被巨鹿告上法庭,并联合界内很多人一起针对,此后在基金界举步维艰,所以不到半年就辞职了。法庭审案子就审了很多年,这些年一直需要大额资金去疏通关系,虽说明面辞了职,但仍然作为紫岭的名义高管处理一些事情,最近快到开庭日了,便在世界各地找高市值的集团进行做空,股市的钱总是来得快些。他大概是没想到在我这栽了跟头。
说来也可怜,那高利贷是他的赌徒父亲去世之后留给他的。
挪威
专利案原告方已经更换了律师事务所。
操纵股市的案子也正在调查取证。
结果显而易见,被识破的计谋就不再起作用,因为显然汤曲水没有使用推恩令那样的阳谋的能力。
他是铁板,但我是更硬的铁板。
股市的案子资料里有一个点很奇怪,这个散股找基金管理公司的时候是出了名的钱多不好惹,脾气大得很,动辄当场发飙,提了椅子就摔,也不砸人,就是气势放那就没人敢放肆。但是显然这个基金经理是个新人,这个散股是外行。
越看越有种这个人被谁利用了的感觉,被利用来对付汤曲水。
有点意思。
让柔柔约了时间。
坐在我面前的是那个基金管理公司的负责人,一副眼镜,斯文气息溢出。
“您好,罗总。”
动作不出格,彬彬有礼的,有轻微的拘谨。
“咖啡还好吗?”我淡笑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