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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出现在梁星渊的口中。
因为很快,他就听见了耳畔传来的,属于梁星渊的声音。
“当时疼吗?”
他的语气带着十足的怜惜,和一些让人不明白是何用意的小心翼翼。
像是怕语气稍微重了一点,就会牵连起这些陈年的旧伤,带起绵延一片的隐痛,让楚君山再一次回忆起当时的疼痛。
这个问题出乎意料,让楚君山不自觉地陷入了回忆中。
是啊。
当时的他,疼吗?
这些伤疤大多都是他在无限游戏里当玩家的那段时间获得的。
有的是从副本中九死一生逃出来时,被那些不甘心的怪物抓挠的;有些是他带领工会里那些骁勇善战的成员们去深渊执行任务时,被愤怒的、找上门来的怪物报复的;有的……则是在各大工会爆发冲突时,被身为同类的人类暗算的。
那些伤疤对于楚君山而言,并不是耻辱,当然,也不是荣耀。
在他心里,并没有为这些留存在身体上、或需要跟随着他一辈子的伤疤赋予什么特殊的含义。
它们只是伤疤而已,就这样安安稳稳地存在于自己的身体上,宛若一个印记,或者说,一把钥匙。
现如今,时隔多年之后,这把钥匙,轻轻的被一只怪物捡起,打开了那道通往过去无数回忆的门。
多数感受已经不记得了,或者说,楚君山认为,那不重要,所以伤疤与感受也没有了被记住的必要。
可是……梁星渊在乎。
他眨了眨眼,浓密而乌黑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抖了抖,那一瞬间,他脸上竟然呈现出了一丝名为“感性”的纰漏。
可是,当楚君山回过神来,方才存在的迷茫与追忆都荡然无存,仿佛那双眼睛里从来不会承载着这样沉重的情绪。它只是一面无波的湖泊,倒映着世间万物,却倒映不出他自己。
“早就不记得了。”楚君山开了口,胸膛微弱地起伏着,他没有去看梁星渊的眼睛,目光落在头顶吊着水晶灯的天花板,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发出一声轻笑,“如果一定要给你一个答案的话,我想……也许是痛的,但是不重要,不是吗?”
无论多么疼痛,都已经过去了。
在父母的教育和实际的体会中,他都明白,这些不该被记住。
“谁说的。”梁星渊忽然低下头,用温热而柔软的嘴唇轻轻的亲吻了那条最长的、也是楚君山认为最丑陋的伤疤,而后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