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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一言不发，整个人心事重重。
跑完五公里，父子俩停下慢走，顾惟清抹了把汗，淡淡看他一眼：“一早上都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
顾砚舟迟疑了片刻，低声问道：“爸，你当初喜欢妈妈是高中时候对吗？”
顾惟清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问，想起自己老婆，满脸柔情，但是想到以前，满是感慨。
男人“嗯”了一声：“高中时候，你妈妈和你小叔一个班，我对她一见钟情。”
顾砚舟语气里满含羡慕：“真好。”
顾惟清瞥了他一眼，叹息道：“好吗？我觉得不好。”
顾砚舟疑惑的看着他。
“我没有第一时间表白，生生和你妈妈错过了九年。”
顾砚舟并不知道这个，略感惊讶：“为什么？”
顾惟清走到路边椅子上坐下，拍了拍旁边位置。
顾砚舟坐下，认真看着他，等着他下文。
顾惟清回忆着当年的事情，顾砚舟第一次听到她妈经历的那些苦，心疼不已，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被他生生忍住不流下来。
“你妈妈并不想让你们知道这些事，所以没告诉过你们，你也别告诉她你知道了。”
顾砚舟冷冷问道：“那那个人呢？”
顾惟清知道他说的谁。
“前些年去世了，你妈并不知道，没告诉她，也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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