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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我的朋友。”
说完她总结道:“我前来参加朋友婚礼,而不是前夫的婚礼,你问我感觉如何?自然是欢欣鼓舞、满心祝福啦。”
伯莎可没说谎。
当爱先生牵着他心爱的侄女走进教堂时,看向穿着白『色』婚纱的简,伯莎只觉得感慨万分。
维多利亚女王成婚之后,新娘子才流行起洁白的婚纱。一身白『色』的简·爱,头戴面纱、手捧鲜花,清秀且白皙的面庞在朦胧的薄纱之后若隐若现。
纵然她不是一名绝『色』姑娘,在人生大事的场合下,也显得神圣且端庄,令人挪不开眼睛。
当她以家庭教师的身份,步入那阴暗且神秘的桑菲尔德庄园时,可否想象有过这么一天?
连伯莎都想不到结局会如此圆满。
特别是这一年来,案子不断、事情不少,在贫民窟奔波,与意大利人对峙之后,能迎来这么一个美好的“结局”,看着罗切斯特牵起简的手,伯莎只觉得这样的画面格外治愈身心。
《简爱》小说中的两位主角,经历了不同的磨合后,终成眷属。
冥冥之中伯莎感觉身体里仿佛有另外一个自己长长松了口气,心底悬着的危机与紧迫骤然消失——这样突如其来的陌生情绪让她讶然,而后她便意识到,这也许就是许久不曾出现的,这具身体原本留下的情绪。
随着罗切斯特再次步入婚姻,曾经的伯莎·梅森,终于能够放下隐忧。
这更是让伯莎感到浑身轻松。
甚至在婚礼结婚后,为数不多的亲朋好友围住新婚夫『妇』送上祝福,站在一旁的伯莎触碰到理查德·梅森的身影时,都没有过往的憎恨袭上心头。
昔日的兄长形影单只地停留在人群附近,似想融入,却又显得有些尴尬。
“关乎于真理学会的事情已经彻底结束,”迈克罗夫特说,“你希望我如何回应理查德·梅森写来的信件?”
“……”
伯莎一怔,随即意识到迈克罗夫特指的是什么。
在他们以“史密斯夫『妇』”搬去那套安全屋时,理查德曾经向罗切斯特索要过自己的住址。而当时的伯莎将这个麻烦推给了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
她说,等到案件结束后再考虑这件事。
如今案件真正结束了。
“毋须多言,伯莎,”迈克罗夫特又说,“除非你从今往后再也不见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