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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只两色条纹的虫子,两枚好看的椰果快被挤爆了——女神这是在跟她玩s吗?
待阮巧巧认清现实后,恹恹地坐在凳子上,锅裂成两半,猪肝全部掉进了柴火里,脏了。
阮巧巧看着妘君胳膊上被油溅出的水泡,是她太得意忘形急功近利了,陶锅对人体最安全,为什么历史上从没有陶锅炒菜一说,因为陶锅冷热不匀就会爆裂,热油加上冷菜就是大忌。历史是不能跳级的,她得先冶铜,再有铁,然后是铁锅……就凭她的那些知识储备足够她万无一失么?届时的代价就不只是炸厨房这么简单了。
妘君的眉头皱了起来,她又没骂他,他扁什么嘴嘛。要哭不哭的,就像雷雨天一样闷的人喘不过气来。
妘君还是头一回看到这种烧法,她是族长,得鼓励族人创新,这般心理建设后,才道:“那个碟子是装菜用的,烧制的时间短,回头我给你烧个能耐火的。”
阮巧巧依然垂头不语。
妘君自知有愧,清了清嗓子道:“大不了下次你咬我,”红晕是采花贼在月色中落下的影,从她的脖子爬上脸颊,错落斑驳。她的声音是一池清泉,在等着心上人脱衣下水,低低的,暧昧的,拍着岸,逐着水花,她说,“我不推开你就是了。”
全身被蚂蚁咬过的阮巧巧在被酥死之前,转头看了一眼女神——活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