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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个人好而已,偏偏蠢成这样,“我……我不该肖想妘君……不该自作聪明的炒猪肝……我真是蠢到家了,连陶器炒菜会爆裂都忘记了……呜呜……”
她不是准了这家伙肖想她了么?肖想她,就是这家伙的义务和责任,他非但没有一心一意的做好,还四处抛媚眼——不过说他两句,这个狡猾又讨厌的家伙就给她蹬鼻子上脸,现在居然拿“以后不伺候你了”来威胁她!
真是碍眼死了,这家伙的眼泪就跟发大水一样——这家伙都瘦出了颧骨和尖下巴,巴掌大的小脸皱起,清透的泪水顺着鼻峰和颧骨中间的峡谷,汇入了小嘴。这家伙的嘴小小的,上唇薄薄的翘翘的,下唇水水的饱饱的,每天她撞见的时候,都是傻傻张开的,就像流口水的蚌。偏偏胆小的跟路边的含羞草一样,碰两下就合起来了,连头都耷拉下来,可怜透了。
妘君的手试探性地碰了碰阮巧巧不停抖动的肩头,反被阮巧巧一手拍了去!连鼻尖都被雷劈着了,红红的,喷着火气。
妘君恼的不行,瞧这,连脾气都跟含羞草一样,一关上门凭她怎么挠也开不了。
阮巧巧越哭越噎,拿手臂抹着鼻涕,粘稠的鼻涕把脸都糊了一片,愈发觉得自己讨人嫌了,心堵得难受,伤心地打起嗝来。
就在这时,阮巧巧的手臂被一只蚌给咬住了,蚌的上下两瓣肉温温的,软软的,吐着热气,有弹性的软舌在轻扫,然而就在软舌探好路后,两排牙齿齐齐地咬了上来。阮巧巧嚎了出声。
“哎呦呦……”
妘君咬的很深,连皮带肉往外拽,阮巧巧为了不缺块皮,只能顺着她,手臂就这样脱离了小脸,充当胶水的鼻涕就像糖丝一样,被拉了老长。
阮巧巧又羞又疼,倒是妘君很不厚道的笑了,妘君说:“我想吃肉了。”
阮巧巧被骇得抬起头来,眼睛瞪了老大,却像是蒙了一层纱,看不真切,嘴唇哆嗦道:“妘君应该不吃人……肉吧?”
她怎么可能不吃人……齿间还有这家伙的血,这肉虽然没有锅里的骨汤香,胜在肉软皮薄,不好的地方是,不耐嚼,从脖子到脚咬下来,再悠着来也只能嚼个上半夜。
这血就像火一样,在齿间喷烧,妘君喉咙干渴得很,舀了一勺汤吞了下去,就跟火上浇了油,热浪涌向四肢八骸,除了更渴了,还有饿,怀里很空,嘴里很空,手想抓住点什么才能稳住。
妘君看着这双不谙女人心的核桃眼,拿舌头在汤里勾了一块生姜,有心吓他一吓:“你啊,别看跟这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