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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似的,个个一样大。
不过这样倒是方便她计算。阮巧巧大致算了下有多少坑厩肥和沤肥,又问了下两种肥料的堆放时间,心里便有了数,基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何况稻田有肥有瘦,用量到时候还可以打折扣。抬头看月上中天了,要知道族人起得比鸡还早,她明早还想给女神发馒头做干粮用。浑身臭得跟从粪坑里捞出来似的,此行目的也达到了,阮巧巧就想撤了。
当然,这回去,还得征询女神的意见,阮巧巧轻声细语道:“妘君,这个得把肥料取出来,从颜色里辨别,褐色的是中熟,黑褐色的才是腐熟的。这黑布隆冬的,靠火把也分不清褐色和黑褐色啊,我没办法验的。”
“过几个时辰就天亮了,再急也不急这几个时辰啊。”妘林赶紧接道,这事只有火眼金睛的妘君能做得了,她们怎么能让大族长做这种事?
阮巧巧不知内里真相,还洋洋得意道:“大家都做不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说了,我是你的眼睛。你说,我来验。”来都来了,半途而废,族人会怎么看待她?
比声音还要僵硬的是妘君的脸,颜面抽搐了两下。其实“今日事今日毕”都是她的冠冕言辞,她就是鼻子较常人灵敏,所以才把粪坑挪了个十万八千里。为了大族长的名声,她又不能像这小家伙把鼻子塞着,有多可想而知。而且,能视黑夜如白昼的她,将粪坑表层浮动的蛆虫都一览无遗。
肚子空空如也,一股苦水涌上喉咙,妘君揪着胸口,在吐与不吐间徘徊,就听见妘山大大咧咧的声音,“妘君不会是有了吧?”
“妘君宠幸妘君夫还没到一个月呢,妘君要是怀了,这怀的该是谁的孩子呢?”妘林幽幽道。
妘君硬生生地把这一口苦汁咽了下去,腰板挺直,一声怒斥。硬着头皮让妘苗去取了少许肥料上来,按照这家伙的指示,然而,光查色还不够,还得检臭——
阮巧巧一贯的笑吟吟道:“没腐熟的肥料有一股恶臭,中熟的会好一点,腐熟的没有恶臭,大概就是臭的温和好闻一些。”挠了挠头,这下总能让女神知难而退了吧,“妘君,我还是明天过来用别的法子验肥吧,咱们又不是狗鼻子,谁能闻得出来?”
回头反观在场的女人,这些人脸上无不写着“族长我不会说出你是属狗的”。作为具有自我牺牲精神的大族长,妘君是深深地悒郁了。
为了不让诸多臭味干扰这个“狗鼻子”,阮巧巧每个坑里各取了一点样品,转移到山头去了。为了让女神心理平衡,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