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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向上推了推眼睛，“是又怎么样？”
“你说的是什么话？”蔡怡然一脸惊讶，“对得起秦暖吗？她要是知道...”
“慕容静是慕容家的人求到厉家老爷子，才安排进来的人。”
打断慕容静的话，祁连的表情逐渐趋近严肃，“我不能告诉总裁，蔡主管，你应该理解我的意思。”
蔡怡然愣了愣，颓然的怂下肩膀，“我知道了。”
“我会想个办法，但能不能行，我不敢保证。”
“麻烦你了。”困扰的抓乱了精心打理的长发，蔡怡然虽然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但还是点了点头。
*接到祁连电话时，秦暖正在对着一锅放了三次盐的汤发呆。
她手里捏着放了盐的勺子，在手机铃声响起的一刻抖了抖，于是，整整满勺的盐再次落到了锅里。
简直糟透了。
秦暖放下盐勺，揉了揉发疼的额角。
这两天她一直精神恍惚，总觉得越来越不对劲了。
按下手机的接通键，秦暖“喂”了一声，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男声，她微微一愣，犹豫着点了点头。
说起来，她似乎好久没有出门了。
以至于当出了厉家的门，经过了在车上的昏昏欲睡抵达曾经工作的地方时，尚有点回不过神来。
祁连已经等在了地下停车场的电梯附近，见到秦暖，他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你看上去不太好。”
“嗯...”下意识的摸了摸脸，秦暖勉强的笑笑，“有点不太舒服。”
“去医院，我现在...”
“不，没关系，只是有点低血糖，缓一下就好了。”
秦暖摇摇头，她的身体状况没谁比她更清楚了，看到祁连不信任的样子，她叹了口气，催促说：“你不是说怡然要见我吗？我们快去吧。”
“...嗯。”
祁连似乎有些犹豫，在见到秦暖的瞬间，他就已经开始后悔把她叫来的想法了。
不过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只希望，他的办法能稍微有点用。
秦暖和祁连一起上了电梯，她还以为是去行政部找蔡怡然，祁连却按下了另外层数的按钮。
“先和我去取个文件。”
祁连的解释着实有点生硬，之前的同事生涯里，他甚少有和秦暖一起去什么地方的时候，不过今天两人的状态都不对，这点细节，也就没有人去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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