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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狂。
“沈念。”一声模糊的昵语。
飞机的特等舱有宽敞的沙发可以躺着休息,于是身旁的人就歪着头躺进他的怀里,牵着他的手吻他的手心。
他想起他醒来后的第二天,傅予城问起他画室里的那幅克莱茵蓝彼岸花。
他爱的人固执地牵着他的手,像只受伤的野兽一样红着眼眶,一遍遍重复着“我们不会分开。”
于是他俯身在爱人额前落下一吻,用一个长久的拥抱释然对方心中积压的惶恐不安。
其实他画下那幅克莱茵蓝彼岸并非是傅予城认为的死亡、欺骗,他只是觉得这种象征着永远无法割舍的爱情却又根本不存在现世的花与他太过相像,花语又是那样凄然绝美。
“怎么了?”沈念俯身拨开自家爱人额前的碎发,又在对方诧异的注视里轻轻落下一吻。
予城,我希望你带一束克莱因蓝彼岸来接我并非死亡的欺骗,我只是想告诉你,即使我死了,我对你的爱也无法割舍。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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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飞机时时间尚早,晚饭过后他带着傅予城钻进上海的老街区。再繁华现代的城市也会兼容着隐藏在时代洪流下的市井烟火,避开人流攒动的热闹街道,他牵着傅予城的手走进游客稀少的深处,一家家食肆临街而开,没有拿着照相机戴着墨镜的游客,多的却是拎着菜篮牵着小孩的市民。
“那家的生煎包特别好吃。”他笑着晃晃身边人的手。
“我去给你买!”他话音还没落,傅予城就急匆匆地往他说的店走。刚走了两步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赶回来牵上他的手一起走到生煎店前排队,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耳根却红得发烫。
沈念忍不住笑,两个人买完东西又逛了一圈,直到晚上十点才回了休息的酒店。
这时正是盛夏六月,上海城里热得出奇。下了飞机两个人去了预定的酒店,拉开窗帘就能看到不远处黄浦江的江景。傅予城洗完澡一开门就见到自家爱人披着浴袍站在窗前看江景,于是就顺势走到窗前把人搂进怀里,趁着怀里人出神时低头吻他。
“在想些什么呢?这么入神。”
“在想以前的事。”沈念笑着推开他,“上辈子我离开北京在上海生活了很久,本来以为这些事都该忘了,没想到这次故地重游倒是想起来了不少。”
“那哥都想起些什么了?”没有管自家爱人并没有丝毫拒绝意味的推拒,傅予城低头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