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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是卫乐的劫难,也是她生存下去的立身之本。
孙见川松了口气,指着陈樨带来的甜点盒问:“这是给我的吗?”
那是他喜欢的芝士蛋糕。来的途中经卫嘉提醒,陈樨才意识到空手去探病不妥。如果她早知道孙见川偷拍的变态行为,她宁可盒子里装着的是屎。
孙见川用单手拆开甜品盒的丝带,仿佛在给他和陈樨友情的重启仪式剪彩:“你别犟!承认自己选错人了有那么难吗?幸亏江韬死得早。跟这种人生活在一起,我替你憋屈……”
整盒蛋糕被陈樨扔进了床头的垃圾桶,如果不是卫嘉在场,她会把它按在孙见川的脸上。
“那些人怎么没揍死你?”
孙见川心痛地看着手上残留的芝士,一把扯下口罩,对陈樨展露肿得老高的上嘴唇,还有牙上的豁口:“他们还打掉了我一颗门牙,这样你心里痛快了?”
陈樨说:“我不在乎你的任何事。你能不能也放过我,各自过各自的生活?”
“我心里不平衡!我做过很多不好的事,江韬又比我好多少?樨樨,我不相信你嫁给他四年多从没有发现他外头的风流帐?你以前眼里揉不得沙子,为什么能容忍这些?他玩男人,还上过跟他私生子年纪差不多的女孩,谁敢保证他没有动过卫乐?要不是他早死,我早晚能替你抓个现行……”
“你跟着他下地狱好了,拍到记得托梦给我。”陈樨怒极反笑,转身从病床边走开。她对卫嘉说:“乐乐的事你还有什么想问他的就问吧,我在外面等你。”
陈樨在公共区的走廊遇到了段妍飞。段妍飞保养得很好,年近四十不但未见任何疲态,反而比从前更多了几分精英感。陈樨听说她现在成立了自己的演艺公司,签的几个新人都很争气。
“樨樨过来坐。”段妍飞招手。
陈樨平静地坐到了她身边。从前那些不堪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得她们都懒得再去回忆。
“不好意思,病房里乱糟糟的,让你们看笑话了。”
“谁还没点可笑的地方?”
“川子的复出演唱会就在这个月底,他已经蛰伏了那么多年,能不能再翻身就看这一回。选歌、排练、宣传、造势……团队上下多少人的心血砸在了里头。他倒好,大闹一通自己痛快了,被人打成那个熊样。他还怎么上台表演?全完了!”
陈樨想到自己几分钟前想杀了孙见川的那股心气,忽然失笑:“他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吗?”
段妍飞也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