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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闹了脾气。
在餐厅遇到了柯元霜和龚语蓉，她们招招手，纪清荔就抬着餐盘过去，把季卿晏留在原地无奈。
两边都有困难，那就先解决人多的这边吧。
“想好了吗？”纪清荔先发制人。
“你别想了。”龚语蓉下巴点了点不远处热牛奶的季卿晏，“他不是也没同意？”
纪清荔鄙夷，“你怎么知道他没同意？”
柯元霜说，“就算我们同意，他也不一定会同意你这种自残行为。”
“什么自残行为？”纪清荔不以为然。
熬夜这事经常有啊，为什么一到这件事上大家都反应过激了些。
纪清荔又突然反应过来，“如果他同意，就代表你们也能同意咯？”
“……”
季卿晏抬着热牛奶过来，对两位老师问声好，不巧龚语蓉正在训斥纪清荔小聪明太多。
但这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儿，好像只有她在特别在乎时才会明显。纪清荔没反驳这说辞，抬着季卿晏带着手表的手腕看，还有一个小时到七点，应该来得及。
季卿晏听到这评价时笑了笑。
龚语蓉眯着眼，手指在季卿晏面前画圈，“或许你能解答我。”
“您说。”
“明天什么日子？”龚语蓉啧了声，“我不给请假，她就想到了这馊主意！”
季卿晏惊异，斜额看到纪清荔眼观鼻，鼻观心的努力降低存在感。
“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日子。”季卿晏付之一笑，把牛奶放到她手边，示意她温度刚好合适。
纪清荔抿了一口，反问道，“不重要吗？”
“不要杖着年轻就肆意妄为的伤害身体。”
季卿晏向后靠坐，双腿交叠，十指相交。
柯元霜中肯他的说法。
这时，一名女生走了过来，“荔学姐，听武琪说我们可以提修改建议和想法？”
纪清荔一愣，随即微微一笑，“当然了。”
龚语蓉咬牙。
这先斩后奏的方法很有效，她一下午听到了很多关于这事的讨论。
女生离开后，纪清荔说，“等会付子昂我们会把最终版视频发给你，然后就开始修改其他舞蹈，争取今晚早点结束。”
依然是通知的语气。
柯元霜不应。
龚语蓉欲言又止。
倏然，季卿晏屈指敲着桌面，“今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