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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的时候什么都愿意付出。而一旦拥有,又不懂得珍惜。
“咳咳咳。”
陶希言剧烈咳嗽了几声,抬手握拳抵在唇边,像是怕传染给陆呦似的,往旁边挪了点位置,偏头咳嗽。
宾馆的床头是一块很简易的木板,陶希言咳嗽的时候胸膛起伏幅度很大,倚靠着的木板一下下撞击墙壁。
“咣咣”的声音。敲击着墙,也像是时钟走针,在倒计时似的。
不知道是真难受还是在他面前装样子。
好像只要陆呦不答应收下,陶希言就能当场把肺咳出来给他看似的。
陆呦叹了口气,把东西装回香囊里,抽绳拉紧:“谢谢。”
客气又礼貌。别的话一句没说,便出门上班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陶希言在这边难受的喝粥,闻时在对面大鱼大肉的一样样展示给他看,顺便笑话他。
生病真不是装的,他去的寺庙距离这儿将近750公里,单程开车就得9个小时。
其实一百公里以外也有寺庙,陶希言的原计划就是留在西藏的最后一天,专门空出来一天的时间去那办事。
之所以突然出发,全是偶然。
昨天下午当地村民聊天说起这些,他一走一过正好听见。当地人说起远处的那个寺庙里活佛祈福什么的,他才改了主意。
走的匆忙,开到目的地之后一刻也没停留。
赶在早晨,上了当日的第一炷香后又匆匆往回开。
二十多个小时没睡觉,加上前夜的冷水澡,再好的身体素质也禁不起这么折腾,这才生了病。
陶希言烧了一晚上,嘴里苦的没味,本来就够烦的了。身上汗津津的没力气还出不了门。
打给闻时是想聊会天。
结果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他受苦受难的时候,闻时那头美食佳人相伴。
气。
“你能不笑了?”陶希言眼睛一瞪,脸色发青。
“能能能。”闻时咽下口中的三文鱼刺身,应了几声,态度那叫一个敷衍。
然后不知道又从哪端出来一盘煎蛋,小块小块的切着吃。
一个大老爷们这么吃东西,真够恶心的。
陶希言表示很嫌弃,嗤笑:“恕我直言,你能大口大口的夹着吃吗,gay里gay气的。”
闻时反击:“你不gay?”又切了一小块塞进嘴里。
那鸡蛋外边一层边都糊了,黑黢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