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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只为解闷,从不带回县衙来。”
元熙宁心里已经明了,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多谢你,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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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走远了,元熙宁才问景明渊:“听明白什么没有?”
景明渊沉吟片刻:“曹县令的妻妾有蹊跷,月湖那边也要跑一趟。”
元熙宁对他的清晰条理和灵敏思维十分满意,又问:“像曹县令这种上任不带妻女的事情,很常见吗?”
“并不常见。大安朝有规定,官员到外地赴任,必须带上妻妾子女。可曹县令是情况特殊,当时他上报称女儿身染重疾,所以只带了一妾过来。”
元熙宁指指桌上的布头:“若真是身子虚弱,不能跋涉,那怎么会擅长费神又费时的女工?”
她又翻出几块布头,都是刚才问衙役话的时候,从布头堆中挑出来的。
”这几块布头,颜色发黄,明显褪色,又薄又脆,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结合临陇县的天气,丝绸老化到这个程度大概要三年,棉布则要五到七年。
“就算曹县令的女儿强撑着身体,非要用这些布头做女工,他又怎么会攒这么久,不给女儿寄回去?”
又指指另一堆灰扑扑的粗布:“而这些布头,有收集的必要吗?拿来当抹布我都嫌不吸水。”
景明渊接过几片布头,逐一观察。
他之前只觉得曹县令这一行为略怪,听她一分析,又仔细观察后,才发现此事确实大有蹊跷。
元熙宁见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轻舒了一口气,目光巡过这个空荡荡的房间:“所以,女儿的事只是一个借口。我怀疑,这些布头更像是战利品。而且,我有一种直觉,曹县令的妻女可能早就不在了。”
两个大胆的猜测,让景明渊的眉头骤锁,颇为震惊,又有些困惑。
元熙宁看出他觉得烧脑,主动解释:“你看,曹县令房中,一封家书也没有,家人的信物、念想也没有;曹县令赴任七年,妻女从不曾来过。”
她又指指角落里存放衣物的柜子:“曹县令屋内所有衣衫鞋袜,都是临陇县常见的款式,显然是在成衣铺子买的,没有妻女做了寄送过来的。
“再结合他的小妾朱姨娘莫名病死,又很快被火化,我怀疑他的妻女有可能也只是个假象,这一点还需要证据证明。”
见景明渊蹙眉片刻又缓缓点头,元熙宁就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第一个猜想。
“至于另一个猜想,即战利品一说,只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