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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平时那么洁癖的一个人，此时头发杂乱，身上衣服蹭了不少脏东西，精致面容没有一点血色，唇瓣都是苍白的。
一如既往好看的眼睛里面没有了光，眼眶红红，脸颊上还有一点泪痕。
“让你受惊了。”
言昭月抬起头想摸摸他的脸，就看见自己手背被踩过，红色跟黑色污渍混合在一起，看起来有些吓人。
“这……谁打你的？”
顾烬看见她这双手，眸色瞬间冷起来，眼底溢出让人害怕的寒芒，眸中杀意泛滥成灾，
以往清冷磁性声音，此刻像索命的阎王。
他抬起头，平时无时无刻带着笑意的眼睛，现在毫无波澜，面无表情的表情弥漫着一层寒意，四周温度瞬间降下来，就像是寒冬腊月的冷风。
眸光寒气渗骨。
在所有人身上扫了一圈，没人敢与他对视。
“谁动的你？”
言昭月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副生气样子，让她有些紧张，忍不住抓住人：“你先别生气，乖乖的好不好？”
顾烬直接把她横抱起，一声不吭。
言昭月趴在他胸口看着人，那散发出来的气息，是让人刺痛的冷。
伸手摸摸他脸颊，也是冰冰冷冷的。
小声地哄着人，以往有用的招数，现在全部没了作用。
当言昭月躺在救护车上，被医生检查到她身上全是伤痕，顾烬彻底疯了。
他听见警察说一个女人是老大，想都没想冲过去，抓住人撩起拳头就是猛烈揍起来。
揍的女人牙齿掉了一颗，血飞溅到顾烬那白皙脸颊上，他还是无动于衷，手上的力气十分大，打得特别用力。
动作太快，等警察把人按在地上，女人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
顾烬脸上漠然，对警察警告的话毫不在意。
他目光森寒，扫了一眼其他同伙。
男人被这双眼睛给吓到了。
其实是被那打人的狠意吓到，连忙低下头，很是听警察话坐在警车上。
很想逃离这里。
言昭月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她躺在急救车上，脑袋晕乎乎。
医生说她可能有点轻度脑震荡，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顾烬走进来，言昭月还有点意识在，强撑起笑容：“我真的没事，你乖乖的，不要让我操心好不好？”
顾烬握住她手，点点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