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博士和费瑟尔教授的疗法 (第6/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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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脚后跟,就这样踢,这样踢……”
“德科克先生!请你放规矩一点儿!”这时坐在说话者旁边的一位老女士打断了他的话。“请收好你的腿!你踢脏了我的缎袍!请问,有必要这样蹬脚踢腿地来加以说明么?我们这位朋友用不着你的示范表演也肯定能听懂你的意思。老实说,你差不多就和你讲的那个倒霉家伙一样像头驴。你表演得的确非常逼真。”
“对不起!小姐!”德科克先生这样称呼并答话,“请原谅!我并无冒犯之意。拉普拉斯小姐,德科克先生为表示敬意而邀你共饮一杯。”
说到这儿德科克先生深深鞠了一躬,用非常正式的礼仪飞了一个吻,然后与拉普拉斯小姐互相祝酒。
“现在,我的朋友,”这时马亚尔先生对我说,“请允许我把这块梅勒沃尔特小牛肉放在你盘里,你会发现它异常鲜美。”
他说话时,三名健壮的仆人早已在桌上稳稳地放下了一个巨大的盘子,或者说木盆,开始我以为盆中盛的是那种“可怕的、变形的、巨大的瞎眼怪物”[2]。但定睛细看之后,我确信那只是一头整个烤熟的小牛,烤牛犊跪在盆中,嘴里塞了个苹果,就像英国人烤全兔一样。
“谢谢,不要,”我回答,“说实话,我并不特别喜欢这种……叫什么来着?这种什么尔特小牛肉,因为我觉得它不完全对我的胃口。不过我愿意换个盘子,尝尝兔子肉。”
桌上有好几个小盘子,所盛之物看上去像是一般的法国野兔,我可以向读者推荐,那是一种美味佳肴。
“皮埃尔,”主人唤道,“换掉这位先生的盘子,并给他一块猫兔肉。”
“什么肉?”我问。
“猫兔肉。”
“噢,谢谢,我想我还是不尝为好。我情愿自己动手来点儿火腿。”
我心中暗想,真不知道这些外省人吃些什么东西。我不会尝他们的猫兔肉,就此而言,也不会尝他们的兔猫肉。
“后来,”坐在餐桌末端的一位形容枯槁的人拾起了刚才被打断的话头,“后来,在各种各样的怪念头中,我们曾有过一位顽固地坚信自己是一块科尔多尔乳酪的病人,他手持一把小刀东游西逛,死乞白赖地求他的朋友们从他腿上切下一小片尝尝。”
“他毫无疑问是个大傻瓜,”有人插了进来,“但他不能同另一个傻瓜相比,除了这位陌生的先生,我们在座诸位都认识那个傻瓜。我说的是那个以为自己是瓶香槟酒的白痴,他嘴里总是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就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