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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叠叠、犬牙交错的绝顶巉崖,看上去最像一座座东方传说中的城市。我们正迅速接近南方的山脉,不过我们的高度已远远超过安全飞越大山的需要。几分钟后,我们优雅地翱翔于群山之上,安斯沃思先生和两名水手都惊于从吊舱看下去大山显然缺乏高度,惊于气球超乎寻常的上升趋势使脚下峰峦起伏的地面看上去几乎像是一马平川。十一点半,在继续偏南的飘行中,我们第一眼望见了布里斯托尔湾。十五分钟之后,海岸的浪花线直接出现在我们身下,我们已完全飘到海上。这时我们决定放掉适量气体,使系有浮桶的导绳接触水面。这一决定立即被执行,我们开始慢慢下降。二十分钟后第一个浮桶触水,随着不久后第二个浮桶也触水,我们的高度开始保持不变。这下我们都急于试一试方向舵和螺旋装置的功效,我们立即把两者都投入使用,以期使我们的飘飞方向更加偏东,与巴黎形成一条直线。借助于方向舵,我们马上就达到了改变方向的目的,使我们的航向和风向几乎形成了直角。这时我们让螺旋发条开始运动,并欣喜地发现它如期望的一样轻易地产生出推力。我们为此欢呼了几声,随之把一个密封有一张羊皮纸的瓶子抛入了大海,羊皮纸上简略叙述了这项发明的原理。然而,我们的欢呼声刚刚消失,就发生了一起令我们大为泄气的意外事故(由于我们带上的两名水手中的一位在舱内移动,引起吊舱倾斜)。那根连接发条装置和螺旋推进器的钢轴靠吊舱的一端被猛然扔出,一时间完全脱离了螺旋的旋转轴而悬空挂着。当我们集中全部注意力,正努力使那根钢轴归位时,气球被卷入了一股从东面吹来的强风,这股风以不断增加的极快速度把我们吹向大西洋。我们很快就发现自己正以肯定每小时不低于五六十英里的速度被刮出海湾,结果待我们固定好钢轴并有时间来思考我们该如何办时,我们已来到离北边的克利尔角大约40英里的海面上。就是在这个时候,安斯沃思先生提出了一个令人吃惊,但在我看来并非毫无道理或异想天开的建议,并立即得到了霍兰先生的支持。他的建议是:我们应该利用吹动我们的这股强风,放弃逆风飞往巴黎的计划,做一次直达北美海岸的尝试。我略为思忖之后便欣然同意了这个大胆的提议,(说来也奇怪)反对这一建议的只有那两名水手。但由于我们是多数,所以压倒了他俩的恐惧,坚决地保持了我们的航向。我们朝正西方飘行,但由于浮桶的拖曳实际上阻碍了我们的行进,加之我们已完全控制了气球的升降,于是我们先抛掉了50磅压舱物,然后(用一个绞盘)把导绳完全收离了水面。我们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