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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总坐在他对面,“那可救急了,冯董,我渡过这一关,好好报答您。”
冯斯乾感觉到坐垫底下隆起一个鼓包,他手探进缝隙,拽出一条带亮片的黑丝袜,浓烈的茉莉香弥漫在空气中,那是独属我的味道,他挑起旋转着,明知故问,“谁的。”
我夺过,“我的。”
他审视我,“你的。”
“你聋了?”我弯腰,对准他耳朵,“应酬老板时精心打扮穿的丝袜。”
冯斯乾神色喜怒不定,“哪位老板下手,袜子扯烂了。”
是我自己不小心剐破的,顺手搁在401了,我将袜子攒成团攥在手心,“做生意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冯斯乾笑着,“韩老板这样豁得出,场子却要黄了,实在令人惋惜。”
我没理他,扭头出去,冯斯乾一边摸烟盒一边叫住我,“你亲自开酒,需要点什么。”
我合住酒单,“点什么酒无所谓,取决于小费,给你打折,一百万开一瓶。”
他解衣扣的手一顿,“你背了多少负债,穷疯了。”
我潇洒转身,“没钱让老板开酒,你吃错药了?”
冯斯乾扔出一张限量发行的黑卡,“开。”
我拾起卡,在掌心掂了掂,“什么额度啊。”
他后仰,气质慵懒又矜贵,靠着沙发背,“开到你手废了。”
我用开酒器拔出酒塞,将酒瓶摔在桌上,他一扫瓶身的商标,“什么酒。”
“二锅头啊。”
冯斯乾上半身前倾,“二锅头卖三万,你的场子不黄谁黄。”
我俯下身,气势不减,“开瓶了,你不愿意喝,退酒钱,不退小费。”
他垂眸,目光掠过我胸口,“你走光了。”
我立马捂住,低下头检查,丝绒衬衣裹得严严实实,我上当了。
我怒不可遏,“你和我过不去吗?”
冯斯乾笑意深浓,接过赵总递来的酒杯。
二锅头的度数真不是吹的,林宗易是风月局的老手,充其量喝一斤半,冯斯乾半斤过喉,便浮现出醉态了,赵总喝得更多,已经瘫在沙发上,不过他不省人事之前提到了林宗易,被冯斯乾截住,没说完。
我再次倒满杯子,冯斯乾摁住我手,一双眼睛晦暗深沉,“准备灌醉我,让我出丑吗。”
我说,“赵总比你醉得厉害,你出丑他也看不到啊。”
冯斯乾伸手一扯,我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