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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着解决一些不得不面对的私人问题。
“行吧。”沈岁知颔首,将身子往后靠了靠,手肘支上膝盖,她撑着下颌,道:“那你先去忙,走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
最后这个要求提得没头没尾,不止晏楚和,在座五人也摸不清楚她什么意思,只觉得这话被她说得隐晦又暧昧。
晏楚和微眯起眼,面上瞧不出什么情绪,“怎么了?”
她看似无辜地眨眨眼,“我搭顺风车喽。”
“你今晚没开车?”
“开倒是开了,但也不能酒驾啊。”
沈岁知话音刚落,苏桃瑜就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女人说谎还真不带脸红的,她沈岁知什么时候因为输牌喝过酒?目前为止分明还滴酒未沾。
晏楚和似乎并不信她的鬼话,挑眉问旁边几人:“她喝酒了?”
大伙面面相觑,正纠结是该拆穿还是该配合,就见那边沈岁知倏然正起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桌角盛得满满当当的酒杯,挪到嘴边。
她面不改色,举杯昂首,吨吨吨几口便将杯中酒液悉数饮尽,特随性地将空杯往桌上一搁。
看得人目瞪口呆。
空荡的玻璃杯立在桌面,灯光打在它复杂几何形状的杯壁,又散散漫漫的折出,洒开一片旖旎色彩。
那片色彩凝成团雾汽,涌进女人盈着笑意的眼,瑰丽得好似场昳丽风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醉意渲染。
“之前没喝。”沈岁知说,以稀松平常的语气,“现在喝了。”
她唇瓣还泛着水光,眼尾略挑,慵懒而媚,正笑吟吟瞧着他,竟有种说不出的危险的美感。
晏楚和看得口干舌燥,他压下心头异样情愫,克制地将目光从她唇上离开,转而落进她眼底。
他轻笑,“行。”
沈岁知见目的达成,这才心满意足地目送晏楚和离开,包厢门被关上,她不急不慢点上支烟。
吊儿郎当的原形毕露。
苏桃瑜看了眼时间,忍不住八卦道:“这么晚你让他送你回去,虽然人家是正人君子,但也是先男人再君子吧?”
她笑:“我跟他待一起,只要是个正常人都得担心他人身安全好吧?”
“我怎么感觉你跟玩似的。”苏桃瑜问,干脆敞开天窗说亮话,“你们俩睡过了?”
在旁人看来,二人之间气氛古怪,仿佛有点星火就能熊熊燃烧,虽不及暧昧,但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