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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态度也端正,并不会让她头疼。唯一的变故就是晏楚和,在此之前她始终觉得那人就是云中月天上星,跟她这种黑恶份子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
但他这人……还挺好玩的。
沈岁知念此,自己都未曾注意微扬的唇角,直到司机通知她说到了,她才收回早就飘远的思绪。
结账下车,沈岁知走向晏家大门,但没迈出去几步,她就倏地停了下来。
左脚后跟还在隐隐作痛,她皱起眉头,怀疑是鞋里硌了东西,所以就尝试着抬了抬脚,真皮狠狠从肌肤上碾磨,她疼得差点骂人。
感情这鞋还磨脚呢啊?
沈岁知欲哭无泪,强撑着来到晏家,一瘸一拐坐上沙发,佣人见此过来询问需不需要帮忙,她摆手婉拒,佣人便出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沈岁知也只不过是想趁没人给脚后跟贴个创可贴,此时看客厅只剩她自己,赶紧单手把鞋给脱下,放在脚底半踩着。
她看了看,脚后跟都已经开始渗血丝,她看得牙酸,忙从包里翻出创可贴来,抬起腿就要贴上。
谁知完全忘记了还踩在脚底的鞋,瞬间就被踢开,在地面滑出去好远。
她咬牙,低头先把创可贴撕开贴好,想着反正戴口罩不怕丢人,丢也是丢的萧宛开这马甲的,怕什么?
于是她抬起脸,看向不远处那只可怜兮兮的鞋,正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就在沈岁知打算单脚蹦过去捡鞋的时候,她的视野里出现了另一双鞋——而且是男士皮鞋,看起来能值一栋房子的那种。
沈岁知懵了。
她真情实感陷入困惑,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自己尴尬,他都会出场再给她来个双重尴尬。
已经知道来人是谁,她没再抬高视线,竭力抑制语气中的不自在,客气道:“晏先生,能……”
求助的话语尚未出口,晏楚和便以动作打断了她,他俯身弯腰,单手拎起那只鞋,随后几步上前,端端正正地将其摆在她脚边。
举手投足间拿捏得当,尽显教养。
二人这会离得近,沈岁知嗅到他身上的冷香,不由颤了颤睫羽,说不清楚心里什么感觉。
尽管如此人设绝不能崩,她垂眼低声:“谢谢晏先生。”
语气诚挚又感激,还含着把控得当的几分委屈,小白花的人设已经被沈岁知立得出神入化。
她半弯下腰,去系自己的鞋带,一时不察,露出伤痕累累的右手,她迅速反应过来,将手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