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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下粗暴的关门声唐薛湳又被丢进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唯一有变化的是,唐薛湳发现被实施鼻刑的少年坐起了身。
“那个,我或许明早就要走了。”唐薛湳总觉得似乎要说点什么,但直接问别人情况也不礼貌。
少年没有答话。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唐薛湳,“你走后有个狱卒塞给我的,要转交给你。”
唐薛湳狐疑的接过纸条,惦着脚在牢门口仅剩的一丝光线下看,上面写的是让她把今晚牢饭里的一个药袋咬开撒在牢房外地上。字迹带着一丝狂草的霸气,是辨别了半天才认出的,堪比现代医生的药方。
唐薛湳心下安定不少,感觉这位少年现在还冷静的闭目养神,也不是寻常人家的少年。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想了想,一般问别人前要先报上名,“我叫薛湳。”
少年在黑暗中睁了眼睛,“沐辰。”
唐薛湳若是稍微对这个时代有点了解就应该听说过江南沐家。这个年代的旧时王谢堂前燕,指的就是沐家,先祖乃上个朝代功成身退的开国元勋,经过几世积累,虽然王朝已经改革换面,但沐家的资产在江南依旧可以称霸垄断。
唐薛湳默默念了念,“沐姓挺罕见啊。”
叫沐辰的少年皱了皱眉黑暗中往唐薛湳方向看了一眼。
牢饭果然都不是什么好货色,没煮熟的夹生大米上飘着几块咸菜。里面果然藏着一个药布袋子,唐薛湳按照纸条上写的,咬开后从递牢饭的窗口丢出去。不一会儿,脑袋就昏昏沉沉,进入梦乡。
梦中唐薛湳好像回到了自己的整形医院,像往常一样忙活起来,来来往往的女客户络绎不绝,医院院长数钱数到手抽筋笑的合不拢嘴。
又梦见自己靠在一个温暖的怀里,带着好闻的体温,令人安心的感觉。就连马背的颠簸也快感受不到。不过,马真的很颠。
迷迷糊糊中听到一个男音,“可以了,就放在这里。”“不带她走么。”“她不会有危险。”“啧,莫非你想引出后面的人?”“不是。”“哦?”“只是想看看她……很不一样。”两道人影就此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再度睁开眼的时候,一个惊悚的场面将唐薛湳吓得直接蹦跶起来。
一个血淋淋的人脸,原本鼻子的位置是个凹的血洞,正死气沉沉的躺在自己面前。
“沐,沐辰?”
叫沐辰的少年睁开眼,不过很显然,唐薛湳的表情刺痛了他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