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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剑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执剑的手,使剑的人。
那出手一挥的速度,简直不是人的本能所能做到的,剑过头断所产生的烈寒能将人的热血冰凝,也不是人所能做到的,而做到的只有杜云青,因此经过五年之后,只有杜云青一个人悬着新月剑。
五年前杜云青只是个刚满二十岁的俊俏小伙子,在五年之后技云育也仍然是一个小伙子。但是他挂的那把新月剑,已不是当年王麻子为他打道的那把铜剑,而是祖传的万载寒铁所铸的寒月剑。
尽管有那么多的人恨他,想杀死他,但杜云青从来没有躲过谁,他仍是大摇大摆,公然地出没闹市大邑。
杜云音像一头孤独流浪的狼,今天,这头狼走进了北京城里的东顺酒楼。
那是一个寒冬的黄昏,天空飘着鹅毛似的雪片,天色阴沉得像一块灰暗的毛毡,压得人心头沉沉的。
东顺楼不是大馆子,生意却很好,这家的涮羊肉锅子跟烧刀子都很道地,楼上楼下,一共才计来到座头,都坐得满满的。
四五个跑堂的忙得团团转,空气中弥漫着火锅蒸起的水汽,烫羊肉的腥气以及烧刀子的酒香!
一袭白色的夹袍,显得很单薄,但是杜云育并不觉得冷,仍然还是抬着头,挺着胸的走进来了。
他的新月剑是悬在腰下的,被夹施遮住,不亮出他的新月剑,认识杜云育的人并不多!
因为他的外表很斯文。
北京的堂官是最和气的,这种还穿夹施的,一定是落拓潦倒的书生,但伙计还是很客气,弯着腰陪着笑脸说道:“相公,您先坐着,现下没有空座,小的回头就来侍候您!”
杜云青笑笑着:一役关系,我就是一个人,劳驾着看,那儿有空位的桌子,拼着挤挤都行!”
就这样的将就,机会也不多,一张方桌上坐上三个人就够挤了,因为吃涮锅子很占位子,桌上要放带着炭炉的火锅,要放盛作料的碗碟,还要放酒壶、酒杯,以及放羊肉的碟子,实在匀不出多余的空间!
伙计四下看了一遍,陪着笑脸道;“相公,对不起,现在连拼座都找不到,您还是先等一会儿再说吧!”
杜云青笑了一笑,手指着隔座的桌子道:“那儿只有两位客人,旁边还有空,我过去挤一下好了!”
那儿是有两个人,都是精壮的中年汉子,叫了两碟羊肉,也要了两壶酒,都很少动,两个但不住地低声交谈着,脸上都罩着一重忧色,桌子倒是空出一半,但伙计陪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