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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腿。
“这一枪，是为我父亲打的！”
狄锋已经没有力气叫了，满脸苍白，双眼猩红，全身颤抖！
“杀了我，杀了我。。。”没有力气再说更多的文字，只能重复三个字。
一旁的陈鹿鸣，心惊肉跳，大脑中已经一片空白，他也审讯了很多人，但是白霓霜这种审讯方式，还是第一次见到，本想提醒一下，但是不知为何，看着白霓霜的背影，陈鹿鸣没有说出一个字。
“最后问你一句，丹顶鹤是谁？”白霓霜更加冷漠，说话的声音，犹如来自十八层地狱。
“是你大爷！”狄锋用尽全身力气吼了出来。
砰！
最后一颗子弹，被白霓霜准确的，送入了狄锋的心脏。
一切，都随着这颗子弹湮灭，周围静的可怕，只有血液滴落在地上的声音，这是血的声音。
陈鹿鸣感受到冰冷刺骨，全身不禁也微微颤抖起来，他甚至认为，这里就是地狱，而白霓霜，就是地狱中的魔鬼。
白霓霜见狄锋已经死的透彻，这才淡定的收起枪。
一旁的陈鹿鸣已经目瞪口呆，看到白霓霜收枪，才敢问：“这就完了？”
“他是一个有信仰的抗日分子，从他嘴里是审不出来的，不要浪费时间！”白霓霜分析道。
对！这个人必定是抗日分子，只有抗日分子，才会用生命捍卫秘密，陈鹿鸣如是想。
可是，狄锋根本不知道谁是“丹顶鹤”，“丹顶鹤”是白霓霜和许南江杜撰出来的人物，白霓霜当然知道狄锋不知道丹顶鹤是谁，她只是单纯的想“锄奸”。
这刚好也给陈鹿鸣留下狄锋是抗日分子的印象。
陈鹿鸣看了看狄锋惨不忍睹的尸体，点点头：“这些硬骨头，为了他们所谓的理想，的确不怕死！”
“从狄锋死都不招的表现来看，‘丹顶鹤’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人，这些抗日分子哪怕死都要保全他！”白霓霜给出了结论。
陈鹿鸣早已在白霓霜破了专列案中折服，现在白霓霜给出的结论，陈鹿鸣连连点头。
“狄锋死了，那‘丹顶鹤’的线索也就断了！”陈鹿鸣捏着下巴思考起来下一步。
白霓霜一笑：“老同学，你认为，我有没有能力揪出‘丹顶鹤’呢？”
剩下的那个老汉奸，必须趁机马上除掉。
陈鹿鸣眼睛一亮，对啊，白霓霜是一个探案高手“我当然相信你，那我们下一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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