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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姨洗干净了手,跟她分析道:“陈家有权有势,一家子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再加上老先生同陈老爷子,来往了几十个年头,对他了解颇深,一向佩服他清正端方。再说,以陈家的教育来看,决计养不出什么孬根子来的,品行上不会有差错。”
她们一道往外走,曲疏月默不出声的,静静听慧姨说着。
曲疏月知道,慧姨是最妥帖稳当的性子,不是爷爷特别授意,是不会轻易跟她讲这些的。
有些事男人不好开口,只好由慧姨代劳。
她既然已说的这般头头是道,想必爷爷也是深思熟虑过了,打定了主意的。
曲疏月一时也倍感困惑。
等走到客厅,她坐下陪着说了会儿话,曲慕白没再提结婚的事。
没多久,她接到余莉娜的电话,问她在哪儿。
曲疏月说:“在我爷爷这里,怎么了?”
余莉娜声音带着委屈:“我把人车玻璃给砸了,正在处理,可我身上没多少钱了。”
“......好,把地址发给我,马上过去。”
曲疏月站起来,跟曲慕白说了一下情况,急匆匆的走了。
余莉娜在一处高档会所的停车场里。
她应该是路过,但看见王冕搂着新女友,从车里下来,心里那口气就不顺了。
做了点小学生般的幼稚行为,抡起石头砸了人家的车玻璃。
但坏就坏在,被车主逮了个正着,更可气的是,那车是王冕借朋友的。
曲疏月花了十分钟,站在车边,听她讲完了这段经过。
她戳了下余莉娜的脑门:“你呀,我说你什么好。”
余莉娜刚要开口,看着远处走过来两个人,扯了下曲疏月:“就是他。”
曲疏月抬头,看清来人的长相后,惊呼一声:“是胡峰吧?”
胡峰从头到脚看她一遍。他笑说:“疏月!你从英国回来了,好巧啊。”
她笑笑:“挺巧的,我朋友把你车砸了,是吧?”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完全把陈涣之晾在一边,曲疏月刻意不看他。
他也不作声,神色淡淡的靠在车边,看这俩叙旧。
曲疏月这人很识时务,说话从不肯大声的,乍一下见了胡峰,竟然有这么高的情绪。
显而易见是在套近乎罢了。
只有实心眼的胡公子看不出,也配合她热络起来。
胡峰指了下余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