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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哥儿中意的另有其人。
这么难堪,叫曲疏月怎么不气?怄都怄死了。
但她再肯恼火,也不会?去指着陈涣之问,我到底哪一点?不如李心恬?你说给我听啊。
打死曲疏月,都做不出来这样自轻自贱的事,她做什么要同别人比来比去?
她就是?她,哪怕陈涣之不喜欢,也不代?表李心恬就比她强许多?,左不过各花入各眼。
就算她因此错过了某个关键的良夜,但是?,谁又能认真责怪一个小姑娘的自尊心呢?
曲疏月洗漱完,坐到楼下,朱阿姨招呼她吃早餐。
陈涣之和她一起下来的,手里提了一袋子外敷药,说:“阿姨,吃饭先等等。”
曲疏月把裙子掀到大腿上?:“你轻点?啊。”
“知道。”
陈涣之坐在榻边,用?药棉蘸了碘伏,先给她擦拭一遍。
大部?分伤痕都已经?交了口,不像昨天似的,看起来血肉模糊得?吓人。
曲疏月有点?担心:“等愈合之后,应该不会?留疤吧。”
她刚预定了几条短裙,都已经?在店里由设计师量了尺寸,明年春天才到货的。这种?高?定裙的时间?一般都比较长?,基本都要跨季。
陈涣之说:“注意忌口的话,不会?的。”
她又问:“啊,那都有什么不能吃?”
他仔细给她抹着药膏,还得?一边答她的问,抬眼时用?了三四分力:“你就从来没摔过跤?”
曲疏月:“......摔过,忘了。”
陈涣之叹声气,还是?一样样告诉她:“不能喝酒,不要吃生冷的食物,还有一些发物。”
曲疏月本来还想问,发物具体有哪些?但看陈涣之那个样,又把嘴闭上?了。
上?完药,陈涣之扶她到餐桌边,两头摆着软烂的瘦肉粥。
曲疏月撇开他坐下:“不用?扶,我走慢一点?,自己能行。”
朱阿姨把各色小菜铺开,捎带交代?上?一声:“涣之,夫人让我提醒你,中午要去祝家喝喜酒,他家小孙子百天。”
陈涣之搅着勺子,点?下头:“好,我没忘。”
曲疏月吃了一口粥,抬头望一眼他:“是?你爸那位老上?级?”
对面喝汤的人,闷声不响的,缓慢点?一下头,又伸筷子去夹苔菜。
祝家在京中盘踞许多?年,势力盘根错节,子孙四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