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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说什么？”
白十三看着他，知道他为什么是这副表情。因为如今他要提的是其他关于姑娘的，哪怕一下要娶一个老婆八个小妾，或者日后禁止女人随意上街，出门需戴面巾这些，皇帝肯定不会惊讶，只会奇怪他怎么想到这儿了。
但是让姑娘家也参加科举，甚至为官，这事……
“这事自古从未有过，天下读书人会疯了的。”
“自古没有那就从今天有，天下多得是古来没有突然兴起的东西。”白十三说着突然一笑，道：“至于天下读书人要是不乐意，总归您老整天惦记着干点儿什么大事名垂千古，与其折腾那些不着调的，不如推进这件事情，保管身后名不说流传万古吧，几千年肯定是没问题的。”
景正帝忍不住道：“是臭名吧！”
白十三扫了他一眼，心说你先前折腾的那个说不定真是臭名，现在这个，却绝对是美名。
别的不提，天下女子肯定会感激你的。
不过他先前有句话说得对，这皇帝就是太闲了才整天算计这个折腾那个，给点儿事让他先忙着吧！
这事儿有困难白十三当然也知道，毕竟这要颠覆长久以来的认知。不说书生们同不同意，能站出来的姑娘恐怕都不会有想象中的多。
这也不是一件速成的事情，甚至比换个皇帝还麻烦，但慢慢来总能成功。
不给她们一个机会，你怎么知道她们就不行？
愿意守旧的白十三当然不会抽鞭子赶，她们也可以什么都不做，但他希望那仅仅只是个人的不想，而不是不能。
白十三说完了正事就要走，却被景正帝喊住了。
皇帝问：“为什么？”
“嗯？”白十三回头，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大概是见识过更好的风景，觉得如今的现状对姑娘家不太友好？”
景正帝一愣，目光复杂的看着他，“朕是问你为何会跟老五……你不是天师么？”
要知道天师和觉醒者可不是一条道上的，很多年之前还是死敌，天师见到觉醒者都是当作妖孽一般必杀的。
纵然是如今双方关系不再那么僵持，但也绝不至于混到一起。
然而听了他这话，白十三却也是一愣。
“可我不是天师啊！”
“不可能！”皇帝立即道：“老五手下人的那些装备，以及返老还青的丹药，难道不是你炼制的么？”
可从未听说过有觉醒者会这些的，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