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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中走出,来到她和秦夫人面前,殷凛没有跟上,想来是想交给他自己处理。
殷恪道:“娘亲,别生气了。”他俯身,从脚边的箱子中捻起一块金子,在手心掂了掂,“空心黄铜,姜娘子心疼姜府下人,让他们省下许多力气。”拨开两层金子,底下竟全是稻草。
“想来这又是姜小娘子的玩闹之举,当不得真,夜深了,都散了吧,娘,我扶你回府休息。”
姜萤萤从“嫁妆”被揭底,到殷恪明显偏向秦夫人的口吻,都神色冷淡,仿佛真如殷恪所说,只是在玩闹,被戳穿了,便也罢了。
她的长相其实带着两分冷艳,往日里总爱心不在焉地笑,这一沉静下来,望着殷恪,倒是能瞧出两分凄然哀婉的神伤,楚楚动人,美极了。
秦夫人道:“听到没有,快些把这堆破烂扔了,大人们劳累了一日,马车都没法归家,真不知道姜府怎么教的女儿,这样没教养。”
良久,姜萤萤扬起笑道:“被殷公子看穿了呢,好吧,今日便先到这儿,来人,将我的嫁妆搬回府里。”
这次之后,姜萤萤消停了几日,其实她是骑马赶回来的,就为了在殷恪及冠之日给他送上那颗明珠,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天,但是能够当众献给皇帝,也不错。至于这出闹剧,包括殷恪的反应,都在她的计算之内。
接下来的几天她不是不想出门,实在是腰酸背痛,大部分时间只能在床上躺着。
“娘子,你那样辛苦地赶路,受了多少苦……你怎么不跟殷公子说呀?”
姜萤萤正瘫在床上看话本,笑道:“他了解我,正如我了解他,这会儿他肯定回过味来了,悔得正在家中捶床,你信不信?”
槐叶摇头,实在想象不出殷公子捶床的模样。
“总之,若松烟来问你我如何了,你便说我难过的茶饭不思,日日用被子蒙头大哭,明白了吗?”
“娘子……”槐叶很担心,她自然乐意见到自家娘子和殷公子好,但那殷公子,从小就不是个会惯着娘子的,娘子这样闹了一场,公子那也已是那般态度,怎么还会找松烟来问呢?
她没想到,一出府门,果然被松烟招手叫过去,在殷府角落里鬼鬼祟祟地问:“姜娘子可安好?”
槐叶按照姜萤萤教她的说了,松烟大受打击:“竟然如此!”
那日,姜耘下值回来,带了一摞糕点来姜萤萤房间:“云香阁的掌柜说东家有喜,满大街送糕点,我都说了不要,还是拦下我的马车塞了许多进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