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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失足坠崖。
强烈的失重感让他从梦里醒来,猛地清醒,意识回笼,耳边传来陆棠鸢的声音。
“阿枭!你这狗玩意儿,醒醒…啧,阿枭?”
他睁开眼睛,一时还没分清梦境与现实。
“殿下…?”
他发现自己双手正掐着陆棠鸢的腰两侧,陆棠鸢挣脱不得,疼得边嘶气边骂他。
亏的他只是被梦中的失重感惊吓,下意识收紧了双手,若是正在梦中杀人,陆棠鸢怕是要没命了。
他赶紧松手坐起来,双手抬到眼前不知所措,他怎么会做出伤害殿下的事情呢?
半梦半醒之间,他第一次主动地远离陆棠鸢,他似乎终于认识到自己是一个危险分子,蹬着腿向后缩,没轻没重地,一仰身子跌到了床下面。
尾椎骨传来的剧痛终于让他清醒,脸上的茫然无措立即成了具象化的委屈,整张脸皱巴成了个“囧”字。
他可怜地噙着泪水,“殿下疼不疼,阿枭屁 股好疼…”
这会儿他哪还顾得上梦里梦见了些什么,又与恍惚的记忆片段多么融合,他只恨自己这双手怎么这么不懂事,本来殿下就厌恶他,殿下唯一会认可的他的,就是他能够保护殿下,可现在…
他好笨,让殿下疼了,也让自己疼了。
他这厢心慌得要命,陆棠鸢却是没当回事,他只觉得阿枭不仅是个傻子,还是个神经,在梦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比白日里清醒着,还要喋喋不休,还要烦人。
好不容易醒了,在那里插着两双手,左看看右看看,好像要把自己的手给剁了。
“行了,你抓我腰抓的还少吗?真差这一次吗?”陆棠鸢都几天没睡上觉了,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一个天选雨天,能死死拦住追兵,阿枭还非得搭台唱戏,一会一出,叫他不得安宁。
阿枭怕疼这事,他是知道的,所以阿枭总爱问他疼不疼,甚至过程中压到他的头发都要问一句,他是真懒得回答。
他从七岁习武,还未及冠就上了战场,如今他已经二十五岁,十几年间受了数不清的伤,又忍了太多年旧疾的痛,疼痛于他而言,就只是一种感受罢了,没什么特别的恐惧。
他只当是阿枭又在梦里梦见他,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快点躺下吧,我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回皇宫去,你能不能让我好好养养精神?”
要不是他药效刚消,饿了太长时间,实在是承受不住继续赶路,还得等落月和王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