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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更让希拉尔觉得困扰的是郁拂然的手,那么漂亮的一只手,在希拉尔的眼里只适合去摘花的一只手,此时解开了希拉尔的军装扣/子,却偏偏只解了一半,留了半身衣服在希拉尔的身上便抽出了希拉尔牢牢掖在军装裤子里面的衬衫,被管家熨烫整齐的衬衫此时变得皱皱巴巴的。
让希拉尔变得丝毫不整洁的虫,此时却好整以暇的问希拉尔:“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是这样不喜欢吗?少校……”
温热的呼吸流连在希拉尔的耳侧,带着点笑意:“你让我抱你,你希望我怎么抱你啊?”
“是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是这样吗……”(我这里只有语言描写,什么都没有,哪里都没有摸。)
“还是这里?”(这里也是,什么都没有。)
“又或者……”郁拂然的声音好似鬼魅一般,另外一只手摸/索到了希拉尔的脊梁处,希拉尔的身材很好,却又不是那种很夸张的肌肉,肌肉薄薄的一层,就好像是裹在钢刀上的丝绸
一般,脊梁处的位置格外的明显。
几乎是郁拂然一模到希拉尔整只虫的身体都紧绷了起来。
他们之前的每一次亲昵都是为了治疗希拉尔的精神识海,这还是第一次,什么都不为,只是为了亲昵,郁拂然也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一一摸索过希拉尔的身体。
见希拉尔的反应这么大,他有点惊讶的挑了下眉:“我以为你的敏/感/点只在耳朵,跟你的上颚……这里也是吗?”
郁拂然抚摸的力度变得用力了一点,指腹温柔的擦过希拉尔的脊梁骨,希拉尔几乎是坐不住了,他的手指紧紧的扣住郁拂然的肩膀,才勉强维持住自己的坐姿。
此时希拉尔的耳朵尖已经红的几乎是要滴血了,他咬住牙说:“冕下,你……”
怎么可以就好像是在说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用如此轻松的语气说出希拉尔的敏/感/点,明明不在这个时候,格兰登总是很优雅的,就连脏话都不曾说过,明明格兰登……
他就好像是天使一样。
可惜天使到了床/上就变了一个样,他变得恶劣又轻佻。
郁拂然低低的问:“我怎么了?希拉尔?”
希拉尔的眼里又被他的动作沁出了一点点的泪光:“……您怎么记得这些事情。”
这些无足轻重的,根本就不应该被记住的事情。
郁拂然却笑了一下:“这哪里是不应该记得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