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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心田流过,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惊奇,杨宝柱同样也在关心自己,可嘉懋的这句话让她听了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她忽然间便记起了那久远的一幕,在假山旁边,有一角雨过天青色的袍子,嘉懋就躲在那假山后边,痴痴的望着她。
他对自己,依旧还是如过去那样,温柔细心,只是更多了一份略带霸气的保护。相宜低头坐在那里,瞧着那撒花棉裙,心里头不住的在想,今生的嘉懋,是不是依旧还是前世那个嘉懋?
虽然他的长相言语与前世的那个嘉懋还是一样,可相宜却能感觉到有一些极其细微的区别,或许是自己想多了?每一世总该会有些不同,否则人总是在相同的世事里生活,想想都是乏味。
身边方妈妈攥住了相宜的手,朝着宝柱与嘉懋笑了笑:“相宜都说她没受欺负,偏偏你们两个就要打抱不平。”她将相宜的手攥得紧了几分:“相宜,做人不要太为难自己,有什么事儿便说出来,心里头也就舒服些。”
马车软帘的缝隙里透进一丝金色的阳光,照着相宜的脸,睫毛上边就如涂了一层金粉般,在她的眼睛下洒下一圈淡淡的阴影。她抬头望了望方妈妈,微微一笑,露出了珍珠般的牙齿来:“妈妈,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