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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劲。</p>
这一切都圆上了，很合理。</p>
季长生明悟了一切。</p>
于是齐国百姓听到的是：</p>
“季长生，你在痴人说梦。我堂堂观音殿真传弟子，能低头道歉就已经很不容易了，难道我还不够给他们面子？你还想让我怎样？”</p>
季长生怒斥道：“混账东西，我看你一点都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p>
华聘珍：“错误？什么错误？我愿意道歉，齐国百姓就接着。要不是怕被观音殿责罚，影响我日后的前途，你以为我会向这群普通百姓道歉？”</p>
季长生气的浑身发抖：“简直冥顽不灵，我看你就是黄泉宗妖人。”</p>
华聘珍嗤笑道：“谁是黄泉宗妖人，我们观音殿说了算。季长生，你也是天真，难道你真以为为这些齐国普通百姓发声能有什么用？算了，我懒得和你说。你之前有一句话说的也对，齐国这些普通人有九成也买不起观音泪，根本不用太在乎。”</p>
这个是扯淡的。</p>
普通老百姓买不起的东西多了。</p>
但是最后还是要转嫁到他们头上。</p>
观音泪当然很昂贵，不过只要手段灵活一点，一样能够打开民用市场。</p>
通天商会就很擅长先把灵石借给那些穷人。</p>
然后再翻倍的敲骨吸髓。</p>
总有办法的。</p>
当然了，这些道理不是所有人都能分的清楚。</p
听到华聘珍如此傲慢的语气和目中无人的态度，很多人的怒气值已经爆表。</p>
也有一些人，越听越不对劲。</p>
魏廷宝听的就愈发疑惑。</p>
华聘珍疯了？</p>
这是能说的话？</p>
联想到季长生出身玄都观瑶光一脉，魏廷宝看向玉青青，低声问道：“是瑶光一脉的幻术？”</p>
玉青青：“……”</p>
肯定是了。</p>
她也不觉得华聘珍能有这么傻。</p>
只是她不能证实这件事，就算能，她也不会说。</p>
要不然就是拆季长生的台。</p>
嬴红叶替玉青青回答了魏廷宝的话：“魏叔叔，这不是幻术，这是读心术啊，说的全都是华聘珍的心里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