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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琴么!转念一想,他跟太子长琴这一笔糊涂账也是当年重黎下凡的时候,天帝顺着重黎的意思叫人把太子长琴的命格给改了,谁知道自己随口一说,那执笔的司命直接一笔勾了,把亲缘情缘搅和到了一块,万一重黎算起这个帐,回头不掀了南天门也要拆了凌霄宝殿。
重黎酒醉,走到半路上已经有些头重脚轻,一面嗔怪什么时候天庭的果酿也这么容易醉人,一面看着云雾飘渺的前路,要不是走的回数多了,他还真认不得路。天庭不比凡间,没有草木山岳,辨清方向除了自己的神识之外只有固定的星宿。
已经喝的半醉,神识自然也是迷迷糊糊,看着星星只觉得有些不对,漫天的星星怎么有几颗再晃?
揉揉眼睛,似乎星星又都不晃了,觉得有些不对劲,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倒是手臂一重,低头看去却是花锦仪。
“重黎,我带你回去休息吧。”花锦仪笑得格外开怀,当年双手捧着为他松土浇水的重黎总算是回来了!
“嗯嗯……”重黎迷迷糊糊点头,似乎另一只手也被人架住,本就有些迷糊,也就任由人架了往回走。
花亭湖,顾名思义,鲜花铺地,半围着一湖青碧,湖水连着长江支流,湖边水榭湖中小亭。如此逍遥美景,却被一人独享。
重黎站在湖边,远远可见湖心亭的女子擦拭着长萧。既无曲桥更无船只,摸摸下巴,这是根本不欢迎来客的意思?远处凤凰踱步,时而张开的羽翼锦绣披挞。
踩着湖面慢慢过去,亭中人擦拭着长萧的动作略一停顿,复又继续,似乎根本没看到来人。
“白露。”重黎也不见外,自顾自坐下。
“白露早被天庭打得魂飞魄散,这里只有弃天。”
“啧……”重黎砸了一下嘴,“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你跟我计较这个?况且你现在用着这幅身体,我还是习惯叫白露。”
“随你。”弃天终于放下手中萧,看着他道,“你到我这儿来,是为了什么?”
“我只是想问问,蛇母是怎么回事,还有高离,本来他们俩个都不该跟天墉城有关系。”
“本来你不该在此,重黎大神乃天庭重器,不到大厦将倾六界……”
“停……”重黎揉揉额头,“别说那么多,我只是刚好下来走走。”
“凤凰那一支从来不成器,如来又给孔雀封了佛母,高离自然也就跟着骄横起来,况且天墉城一群凡人盘踞于清气最盛之地,本就容易遭人觊觎,高离最多之事提前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