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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意指了指码头的方向,似是开玩笑,“查不到你就去游公海。”
“是,祝先生。”
后来,她知道了他的名字。
纪翘在网上试着一搜,搜出了十几页相关信息。
祝秋亭。
白手起家,时年二十九岁的祝秋亭,从金钱到生意到势力,一人顶五十个金玉堂。势力从内陆到k市到sn洲,很讲信誉的祝秋亭,是个进退有度彬彬有礼的男人。
纪翘那晚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躲到那辆劳斯莱斯幻影底下。她像但丁写的天使,天使如何用星仗叩开城门,她就如何愚蠢地用自己当钥匙,叩开了地狱的大门。
后来,纪翘跟在祝秋亭身边三年多,在这三年里,她恪尽职守,做好祝缃的家庭教师。
但在祝家本部,纪翘的名字早已深入人心。
人们提起她,前缀十分一致——那个想攀附祝秋亭、总是不成功的女人。
纪翘在这事上十分努力,换成其他人,早投降了。
可惜祝秋亭只当她是空气。
最绝的一次是在沙漠中的酒店,半夜三点,纪翘穿着睡裙给人送夜宵,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她被人裹得像菜青虫一样放在房门口,还惹了不少人围观。纪翘则面不改色,利用绝佳腰力挺身,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纪翘是很美,她每次照镜子都要感叹,自己长得真不差,怎么祝秋亭就不为所动呢?很现实的一点是,祝秋亭身边根本不缺美人。
他是商人,用九年时间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刀山血海里蹚过来,蹚到今天,眉目轻轻一垂,仿佛无欲无求返璞归真。温和硬朗的男人,身边的美人来来去去,走马灯般轮换。
纪翘早早没了双亲,又生得这样一副眉目,独自一人在红尘打滚,识人极准。有些人望着她的眼神,就像饿极的鲨鱼闻见了血腥味。时间久了,她也能分清所谓的入世老练,是货真价实,还是只沾了层油腻和腥味。
但祝秋亭不同,她看不透他。
纪翘花了无数个深夜研究,也不敢研究太深,怕没了小命。她不是没撞见过大场面,祝秋亭刚结束一桩大单,在飞雪的夜里回国,有女人在夜场缠着他,那真是令人忍不住心软的类型,长得很甜美,纪翘一眼望过去,都有点儿羡慕,她要是男的也愿意,她在心里疑惑,祝秋亭何德何能啊!
那个女人不一定知道祝秋亭是谁,但在繁华奢靡的夜场,看起来这么身价不菲的男人,能与其共度一天,长夜漫漫就算只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