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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刹车,缓缓开进代转车道:“想趁机敲我一笔?”
姜柯源往椅背里一靠:“我早上都请你吃早饭了。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就说你请不请我吃吧。”
简承言轻笑:“一杯豆浆一张大饼的代价也太大了点。”*
SUV在狭窄的单行车道上靠边停车,姜柯源推门下车,扶着车门弯腰朝着简承言摆了摆手:“拜拜。”
“拜拜。”简承言笑了笑,看着车门在眼前关上,又看着姜柯源推门走进古董商行,和前台那上了些年纪的中年人说了些什么。
直到姜柯源的背影从他视线中消失,简承言才打了车灯,SUV呼啸着从小路边的林荫下驶过,朝着与华鲁公寓完全相反的方向驶去。*
司峥犯了错,李继明的嘴巴并不是全然撬不开,而是能打开他那张嘴的钥匙,没办法握在他那样的人手里。
身上的那层皮给了司峥极大的限制。
但是简承言不一样,简承言身上没有那层庄严的皮囊,他能做的,就是掀开他平日里西装革履的样子,露出内里的“腐朽”。*
护士还记得简承言的样子,接待他的时候没什么好气。
如果不是李继明同意让简承言进病房沟通,她根本不会放简承言进去。
上次李继明大动肝火,化疗之后的各种副作用在简承言走了之后接踵而至,一整个科室上到主治医生下到普通值班护工,全都忙得不行。
病房门打开的时候,李继明靠坐在床头,面色和前两天比起来更差了几分。
“你又来了。”李继明鼻子里插着氧气管,朝着简承言扬起一抹笑。
苍白无色的嘴唇牵扯起浮肿的面孔,整个人怎么看怎么像一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病入膏肓却又不怀好意。
“身体还好吗?”简承言和他打过招呼,故作关心地寒暄道,“你好像早就知道我会来。”
李继明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反而转头和简承言叙旧:“以前都是跟着姜先生的时候才会在家宴上见到你,我们好像很少在这样的时候见面。”
“是。”简承言从前也和李继明有过几面之缘,不过只是点头之交,平时走在路上能勉强认出来的程度,“李助连和我这样的人都保持了最基本的礼貌,怎么在面对对你有知遇之恩的姜先生的时候倒打一耙?”
李继明看着他从病房门口一路走进来,搬了张椅子在病床正对面坐下:“你怎么就知道我对姜先生倒打了一耙?”
还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