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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法》课堂,我痴汉般地望着卢老师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心里暗叹,卢老师穿衣着实有品位,她新做的大波浪卷发真适合她的脸型。卢老师不仅长得美,品位好,而且思维缜密而敏捷,在讲台上的她,举手投足之间,每一个毛细孔似乎都散发着魅力十足的光。就像某个偶像剧里的台词说的那样:仿佛,她在哪里,光就在哪里。人到中年,还有这魅力,真是内在修为好。
我要是能有她一半的修为,估计徐子睿早喜欢上我了。
我咬着签字笔笔头,问旁边认真记笔记的钟寰:“诶,你说同样是女人,为毛《知识产权法》老师那么挫?听说她也是名校法学院出来的高材生。讲课照本宣科枯燥乏味不说,品位也差得离谱。”
上次,她把那件价值不菲的丝绸面料衬衫生生穿成了劣质睡衣,让人大跌眼镜。简直跟前不久我那个惊悚的妆容有异曲同工之雷,我发誓再也不能重蹈覆辙。
钟寰一边记笔记,一边笑:“卢老师是经济法学泰斗——漆多俊的关门弟子,而且人家是今年我们区的人大代表候选人,挺牛的。其实,《知识产权法》老师在穿衣打扮上就是用力过猛了。所以说,做任何事都不能太用力,过犹不及。”
我点头如捣蒜,马哲课上就讲过量变质变规律。我摸着下巴,寻思,看来,征服大冰山,也要循序渐进,不能用力过猛,操之过急。
我正在琢磨我的爱情三十六计,教室里的白炽灯管忽的闪烁几下,“啪嗒”一声,全灭了。随后是同学们众口齐声长长的一记尾音:“好——”
停电了!上课晚上停电,真是千年等一回的好事儿。
教室里一时炸锅,卢老师很镇定,安抚大家:“应该是跳闸了,大家先休息一下。”
我咧嘴一笑,支着头对钟寰哼小曲儿:“满屋黑漆漆,满屋黑漆漆,黑得鬼也发脾气……”
我和钟寰黑暗之中懒洋洋地趴在靠窗的书桌上,外面的月光从窗子里流泻进来,沁凉如水。
快到中秋节了,月亮越来越圆了。
似乎是被这样的美景给蛊惑了,我不知不觉念出了高中时胡诌的诗:“明月当空照,我携友人倚栏笑,摆个Pose,拍张靓照!”
忽然感觉高中时候的自己萌萌哒。
“噗嗤——”钟寰笑出声来,“很有画面感,也通俗易懂,中英结合,这也算与国际接轨了。”
“乱作的。当时还被徐子睿取笑了呢。不及你以前的那句‘今晚的月亮长了毛’。”